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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皇后应该会醒来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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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脑海中的声音,窦澈感到之前的药学理论已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里。那些药方中最纯粹的药理知识如同剥茧抽丝,清晰可见。

窦澈愣在原地,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马皇后的脉象,那些曾经模糊不清的东西此刻无师自通,他似乎本能地找到了对症的药性。无数药材在他脑海中闪过,他迅速筛选,炮制融合,最终形成了一颗裹着金箔的葡萄大小的药丸。

药丸在脑海中成形的瞬间,窦澈脸上露出了微笑,轻声道:

“就叫——生生造化丹吧。”

话语落下,脑中的风暴消退,留下令人陶醉的清明。从超凡领悟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窦澈立刻拿起纸笔,挥毫泼墨,瞬间,一份药方跃然纸上。

“老朱,你不是说要帮我抓药吗?这副药抓三份。”

墨迹干后,窦澈毫不客气地把药方拍到朱标的胸口,然后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这样的超凡领悟虽然让人上瘾,但高频的思维风暴对精神压力显而易见。

退出那种专注状态后,窦澈感到浑身乏力,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只能靠坐在一旁,竭力驱散疲惫。

拿到药方后,朱标毫不犹豫地迈开步伐,直奔太医院。他是个孝顺的儿子,这段时间对窦澈的殷勤并非全因对人才的渴望,也是为了向马皇后尽孝。

朱标今日没穿官服,而是披着一件素白的儒袍,上面绣着淡雅的竹叶图案。进入皇宫,他没有乘轿,只大步流星地走着,思绪飘回刚才的情景。

朱标作为一个旁观者,反而看透了刚才的种种。窦澈的豁然开朗,即便是生活优渥的他也生出一丝羡慕。那种轻易就能触类旁通的天赋,令人赞叹不已。也因此,朱标更加坚定地想要与窦澈共创明朝的辉煌,视他为自己的诸葛亮。\"

下定决心后,朱标紧握手掌,努力平息内心的激动,步伐加快,继续思考刚才的事件。他意识到,张老道可能并非简单的张松溪,尤其是一些情报,身为太子的他比窦澈了解更多。

如今的张松溪隐居武当山,当年举国寻找名医时,他的名字也曾被提及。但经锦衣卫调查,他并不擅长医术,所以未被选用。现在看来,张老道的身份似乎另有玄机。

沉思间,朱标走进太医院,无视周围下跪的众人,亲自在药柜前忙碌,仔细称量药材。当他称量黄连时,窦澈顿悟的影响在他脑海中闪现,他顿时愣住了。

“这位看似不修边幅的张老道,难道就是父皇多年寻觅未果的——”

“张三丰吗?”

想到这里,朱标心中涌起一阵激动。自洪武元年起,朱元璋就没停止过寻找张三丰。这并非出于求仙问道,而是为了巩固大明的统治。元朝时,佛教盛行,朱元璋也曾做过和尚,就连最初的红巾军也打着佛教旗号起义。统一全国后,他必须扶持另一个教派对抗佛教的影响力,道教因此进入了他们的视线。而张三丰因其名声和淡泊名利,成为首选。如今他主动来到金陵,让朱标惊喜不已。

朱标加快动作,不久便收拾好一大包药材,转身离去。刚出太医院大门,他便看见侍从太监气喘吁吁地跑来。

“太子爷……皇上请您去奉天殿。”

朱标面色一沉,点头接过药材,转身前往奉天殿。一直忙到天黑,处理完政事,拖着疲惫的身体,他带着药材回到了翰林院,却迎上了窦澈不屑的眼神。

“老朱,你这药取得够慢的,别人还以为你在山里现挖人参呢。”

朱标疲倦地挥手,不顾形象地坐在窦澈身旁,把药材扔在桌上,说道:“别提了,皇上突然召见,我在奉天殿忙了一下午。”

窦澈轻笑:“谁让你是太子的臣子?太子去奉天殿,你不得鞍前马后?”

朱标无奈摇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窦澈:“窦兄,如果你遇到一个积弊已久的问题,明知有害,却因习惯已久,你会怎么做?是强力整顿,还是慢慢改革?”

朱标脸上满是忧郁。今天在奉天殿,他与朱元璋激烈争执,以往都是马皇后以柔克刚,如今她病重,无人能缓和他们的冲突。这也是朱标天黑未归东宫的原因。

送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知道即使回去,也没人能解答他的困惑。吕氏虽温柔,只会机械地让他孝顺父亲,没人理解他的政治抱负。这是这位太子心底的呼唤。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来到了翰林院,此刻他凝视着窦澈,期待能得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然而窦澈耸耸肩,无辜地看着他:“什么意思?你不说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帮你?”

朱标解释:“今天皇上和我起了激烈的争执,争论的根源在于今年的税收……”说到这里,他下意识看向张三丰。张三丰撇嘴,打了个哈欠,起身晃晃悠悠地走向自己的屋子,边走边说:“老了,老了,老道士不想陪你们熬夜了。睡觉记得熄灯。”

张三丰走后,朱标连忙坐到窦澈身边,详细讲述了刚才的事。听完,窦澈皱眉问道:“所以问题的关键是锦衣卫查到官员利用空白文书随意填写税收数额,皇上和太子在处理方式上有分歧,对吗?”

朱标急忙点头,补充道:“是的,皇上打算雷霆手段,一扫到底,涉及空白文书的官员都要问责。但我认为,空白文书成风,一是因为元朝以来官员以此为惯例,之前并未严惩,成了默认的潜规则。再者,大明疆域广阔,如云南等地的税收运到京城需两个月,一旦发现问题,来回审查又需半年,可能会导致税赋混乱,难以纠正。所以我认为应先下令警告,再逐步解决,否则动辄牵涉数百官员,恐引起朝廷动荡。”

听完朱标的解释,窦澈没有立即回应,而是靠在旁边的榻上,闭目似在养神。

望着窦澈这副模样,朱标不禁心头火起。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把窦澈视作唯一的知己。窦澈那种无视王权的脾性,恰好迎合了朱标的口味。见窦澈依然悠闲自得,朱标一脚踢向窦澈的躺榻,急切地问:“你倒是说句话,你怎么想的?”

“我?”窦澈睁开眼,瞥了眼焦虑的朱标,沉吟片刻,忽然轻笑一声,“我要说的话,两个选择我都不选。”

“这两个选项,单拎出来都是废物透顶,只会遗患无穷的计策。”

\"嗯?\"朱标眼中闪烁着光芒。

他对窦澈的冒犯并不介意,因为窦澈说得没错。

他与朱元璋的分歧根源在于政治理想。在外人看来,朱标堪称史上最佳太子,上有父母宠爱,下有威望深厚。就连东宫的执政团队,与朝廷同属一脉。如今他在朝廷行使的权力,看似风光无限,美好无比。

然而,其中的纠结和苦涩,只有朱标自己心里清楚。一直以来,他扮演着完美的太子和孝顺的儿子,而自己的政治理想却无处施展。东宫的那些人,无人愿意真心为他规划未来。他们全都唯朱元璋马首是瞻,虽不能说是错误,但面对如此专制的父亲,朱标心中满是压抑。

窦澈的存在,对朱标格外重要。或许他是朱标首位真正的良师益友。听到窦澈对自己的评价,朱标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的见解,主动起身给窦澈斟茶。

窦澈微笑接过茶杯,想了想,慢慢说道:“解决空印问题,关键不在空印文书本身。”

“你说这是无奈之举,久而久之成了惯例,但问题恰恰出在这个惯例上。”看着朱标那渴望知识的眼神,窦澈顿了顿,低声道:“一张空白的税单其实无伤大雅,毕竟年度总税收是固定的,他们就算想改动,能贪得了几分?”

“但不能让这种风气蔓延下去。建国才十五年,官员们就视此为理所当然,甚至堂而皇之地公开,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再过几年,吏部的晋升调动会用空白文书处理吗?或者更严重,将来调兵的兵部公文也会是盖满印章的空白纸张?”

“荒谬!绝无可能!”朱标闻言如遭雷击,不自主地拍案而起。他双眼赤红,鼻翼扇动,粗重地喘息,胸口紧绷。

窦澈描绘的场景宛如地狱。若真到了用空白文书调兵遣将的地步,大明将立刻陷入深渊。朱标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看到朱标激动的反应,窦澈并未停下,一边品茶,一边悠悠道:“当然,这只是最极端的情况。即使退一步,对皇帝和太子而言,也是无法容忍的。”

“名与器,不可假人,印章象征权力。放任这种行为,就是无端地将权力分散给下属官员。”

“你朱家熟读史书,应该了解前宋和前元的文官是如何把控朝政的。”

朱标缓缓坐下,像木偶般,内心因窦澈的话而动荡不已。他以前也想过,这是皇权与臣权的斗争,因为自建国以来,朱元璋一直在集权于皇帝手中,包括废丞相的胡惟庸案,本质上也是为此。

然而,朱标没想到在这权力斗争的表面下,隐藏着如此深重的危机。一旦大明像前宋一样被文官掌控,北元反攻时,大明能否抵挡住蒙古铁骑的强弓?朱标不知道,这些设想在历史上已成为事实,只是入侵者是另一支异族。

既然发现了这个危险,朱标决不允许它成真。但他想到自己可能误入歧途,差点将大明推向深渊,脸色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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