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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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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道:“说的不错!这样深刻的道理,以你这样小小的年纪能够悟到,的确不凡,将来可以好好地辅佐我一番了!”

张英暗想:太子虽所言有乖,不大合于儒道,倒也学量匪浅,只是做事为何不知避忌呢?前次在御舟之上,陈鹏年险些获罪,恐怕是噶礼挟机报复,而敢在御床之上做手脚的,非御前之人不可。听闻他近来派出自己的亲信,皆是阴邪小人,去往地方,搜罗财货美色,稍不如意,便在皇父面前馋毁;又视六部事务为生财之道,随意干涉,以致六卿烦难,皇帝不悦,风声愈加不雅,且都是他那渐次长大的弟弟们在议论,看起来这朝廷难免有一番起伏。

胤礽道:“不知诸位幼弟习字如何?”于是大家至案上一一书写起来,太子先书了几行,但见秀雅飘逸,人皆称赞。

胤衸亦写了,胤礽叹道:“弟弟这字体仙格迥异,我竟学不来的。”

胤衸笑道:“臣弟的字,自己觉得有些幼稚了,得空还想同二哥学习画艺呢。”

胤礽笑道:“我也不过是随便画两趣÷阁而已,若论画艺,自然是找十三弟学去,何故‘退而求其次’呢?”

张英暗想:胤礽的字似有飞浮之感,可见其情愈加浮躁了;而胤衸之字竟似半分烟火气也无,恐非凡间之人,于是道:“年下时宫里赏了扇面出来,臣等品论,诸位年长皇子的书法可媲美历代大家了。”

胤礽笑道:“汗阿玛说这里面老四的字写得最好,至于老八,你们又被哄了,恐怕是门客帮他写的,他的字一向不成的。”

这里太子老师张英,见太子颇不成器,又被人引向邪恶,多番劝说无效,只得将所闻之事,打算密奏康熙。儿子廷玉便道:“太子放纵难收,父子之情不堪消磨,保不住将来如何。到时候难免追究帝师之责,不如慢慢推了此事。”张英称是。

康熙打开密折一看,不由吃惊,早闻太子误入男风之好,先时不过以为是一时沉迷,也曾加以敲击。太子亦有悔过之心,谁知竟是假的!康熙先前想太子所豢,不过倡优之流,可是如今太子亲近的是什么人呢?御膳的厨子,茶房的伙计,口味清奇,可谓旷古。想这些人,不过是下等奴才,太子居然甘于下流,若再不行整治,其将来之昏聩可以追齐桓公也。那齐桓公宠幸的小人易牙、竖刁,也都是服御之人,这些人原本没有什么义理可言,一旦起祸,从天子饮食下手,最是容易。这些人无论如何不能留在御前,康熙探查清楚,便将查实之人,尽数扑灭。

太子突然失了几个爱宠,不明就里,想起菽荟虽然平素里不言语,一旦恼怒,也是厉词相向,莫非是她?于是便去菽荟房里探寻,见菽荟言辞冷漠,更觉不爽,于是恶狠狠地问道:“此次的事,是不是你去汗阿玛跟前告状。”

菽荟答道:“凭什么说是我,你做的丝毫不加遮掩,就是没人去告,汗阿玛知道是迟早的事。”

胤礽道:“这府里的女人除了你,谁还有这个胆子?你每每顶撞与我,逆我意愿而行。”

菽荟道:“这些的确是我的不是,从此之后,凭你怎样,我不再多说一句。”

胤礽见她傲气,恼羞成怒,便朝菽荟肩头一推,菽荟一个趔趄,胤礽又扬起手来,菽荟挺身大声道:“我比不得家里别的人,可以让你随便打骂。我是大清的太子妃,你若动了手,汗阿玛定不会饶你。”

胤礽恨恨不已,转而捉住菽荟的腕子道:“我知道你这人打不得骂不得,形式十分骄傲。可是有一件事你不愿意做,做了你就会很痛苦,比打你骂你还强。你还知道你是太子妃,那么这便是你的职责……”说着便撕剥去菽荟的衣服,任性地行驶起做丈夫的权利来,菽荟毫不挣扎,可是泪水却将双鬓都淹湿了。一时胤礽弃了菽荟扬长而去,菽荟大哭不止。

话说胤禛与胤祥在户部治理贪渎,十分卖力。那些被触及到的官员,疼痛不已,有脸大的,便去康熙跟前□□,更将四皇子此举,明褒暗贬一番。对于这帮老臣,康熙一面切责,一面加以抚慰,一面照规矩收拾,一面看人情免除,翻覆之间,令大小官员领教了严父慈母之爱,雷霆雨露之恩,更加服服帖帖。只苦了胤禛兄弟,不仅施展不开,且收获无数白眼。

一天胤祥便来寻胤禛道:“此次的事,虽有成效,恐最后难以尽善。汗阿玛发卖人情,只苦了咱们兄弟二人垫背。”

胤禛道:“我等尽力而为,如今已有了成绩,无论结果如何,教汗阿玛明白我们勉为效力即可。”

胤祥摇头一叹道:“如今有一件机密之事,刚刚我查到瓜尔佳祜满,也弄了几千两,我已经将账簿掩了,特来与你商量。我想装作疏漏,轻轻带过,你看如何?”

胤禛叹道:“她也曾说过家里父母兄弟不妥,也怪不得谁,如今世风便是如此,贪财度日,竟比奢豪。娘娘在宫中失宠,难堪已极,若其父再有事发作,无异雪上加霜。只是我们查账,向来没有疏漏,若只漏此一人,反而惹人疑惑,人多嘴杂,说出去就不妙了。此一事宁可我心中作拧,不可令娘娘有难,我先用私房赔补一些。”

胤祥道:“我那里也有用不到的银子……”

胤禛:“勿需劳动十三弟,再有一条,也不能全替祜满补上,定要让他有切肤之痛,不敢再犯。且我并不想娘娘知道有我们曲全此事,心里有所不安。”

胤祥道:“清抄之时那祜满夫妇的心性我也见了,恐怕他们会进宫勒索娘娘,必须我亲自敲打一番才是,由我出面,娘娘应该不会起疑。”

胤禛:“但愿如此。”

那胤祥就召了祜满到户部,单独问话。祜满一见,忙求告道:“下臣知罪,只是这批银子,一时实在无法筹措,还请十三皇子看在我们家娘娘的脸面上,予以宽容一些。”

胤祥道:“你既然知罪,就应当说如何竭力弥补,如今你一文未补,上来就要宽容,你真的知道自己身犯何罪吗。看来你消息不大灵通,犹如井蛙一般。你以为只有你们家有娘娘,宫中有几十位娘娘,娘娘们都有七大姑八大姨,难道都贪皇上的钱不成,若如此,你们家娘娘在宫里的吃穿用度,从何而来?我的额娘,汗阿玛封了妃位,我的舅舅在军中也犯此事,这两天也在四处筹钱,不敢怠慢。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因为收了户部草豆上的孝敬,皇上也让他把用不着的珍珠古玩、家私器皿,统统卖了赔钱,好为朝中做个表率,你以为皇上是跟你闹着玩?如今你能赔就赔,赔不上的,只好丢冠下狱,汗阿玛对我所说的,就是这样。”

祜满一听,全身冰凉,半晌不能言语。胤祥道:“我如今指一条明路给你,过去有人受过你的恩惠,愿意出钱替你平了此事。不过有三件事,你定要牢记,其一,家中余银除了日常度支,一律赔上;其二,若再犯时,我便禀明皇上,定斩不赦;其三:此事除了你我,不可与人知道,否则性命立即不保。你可都记牢了。”祜满一听,有如地下又到天上,只忙应承谢恩。

过几日瓜夫人便进宫看望素莹,瓜夫人对茜菂说:“茜菂,你带水桃出去转转。”

和嫔道:“就在我宫苑里转转吧,别出去瞎跑。”二人答应着携手去了。

瓜夫人便长吁短叹,面露难色。和嫔问道:“此时未到探望之期,额娘请旨进来,莫非家中有事?”

瓜夫人便说:“如今有了难事,不得已到你这里寻一些银两。”

和嫔道:“我知道了,听说如今皇上在查军中官员冒领银两之事,必定是父亲也借支挪用了。我的话早已说尽,你们自己赔上,我如今不受皇上待见,并无几个银两。”

瓜夫人道:“你放心,户部的钱已经赔清了,只是家里的钱都赔上了,如今度日有些艰难,你若有时,填补一些给家里,过此难关。”

和嫔道:“我不信哥哥弟弟家里竟无钱了,如何只管我要。”

瓜夫人道:“你哥哥弟弟也弄了些户部的帐,如今要赶紧还上,不然丢了职位,将来如何是好。你到底如何得罪了皇上,哪天趁皇上高兴,快去认个错,皇上若宠你,咱家自然会受恩德庇佑,何至于如此犯难,你如今去求求皇上可好?”

和嫔听了,十分愤怒,道:“国库冒领之事,皇上龙颜大怒,此刻这样说,是让我去逆龙鳞不成。经此一事,还不知道悔改,恐怕我将来因为家里的事受死,也是指日可待了。”瓜夫人便不敢说。

和嫔忽然醒悟道:“之前为了哥哥的前程,花了不少,你们又喜欢摆阔,算来开销远远不够,到底亏了多少,全都补齐了没有。”

瓜夫人道:“全都补齐了。”

和嫔道:“你们不爱积蓄,如何顷刻之间就补齐了,难道又从官中弄来的,那可是罪上加罪!”

瓜夫人见和嫔追问的紧,无奈只得说:“此事万万不可说出去,不知道你父亲从前帮过什么人,恩人将余款补上了,还说不许第三个人知道,否则要了你阿玛的命。此事我也奇怪,你千万不可说啊。”

和嫔心中已经起疑,问道:“这个人是谁?”瓜夫人道:“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让十三皇子带的话,万万不可说出去啊……你哭什么,你也不用如此害怕,只要不说出去,定能保住你阿玛的性命。”

谁知和嫔哭的更厉害了,瓜夫人兀自絮絮叨叨:“若你真的短缺,那就算了,也不必哭,你也该使些银子,让宫里的娘娘们奴才们多替你说好话才是正经,只要皇上宠你,没有过不去的……”

和嫔心中如万箭攒心,听不到一言一语。一会儿好些了,便取出自己私房道:“这是我积蓄的银两,额娘记住,不受不白之恩,将此银两,交于十三皇子。余款你们将来一定要还上。”

瓜夫人道:“却是为何,难道这银子是十三爷给咱家补的不成。”

和嫔道:“十三皇子不是说了吗,若多问多说,性命不保,额娘难道忘了?我只是知道,做人不可受不明之财,凭是谁给的,定要还于他才是。”瓜夫人再不敢多说,卷了银子去了。

这紫禁城虽然听起来富贵繁华,可是人却分成三六九等,康熙又是一个节俭的皇帝,若是后妃不得势时候,供应竟有跟不上的。幸而和嫔手下人口不多,又都还算忠厚老实之人,方能勉强过活。

这一夜茜菂在灯下替和嫔补一件开了线的褂子,和嫔在一边习字遣怀,见茜菂补得久了,甚是奇怪,便去看。茜菂有些遮掩,原来今冬起了冻疮,又痛又痒,是以缝的慢了。

和嫔心疼地叹道:“怪道你补了这么久,快放下我来弄吧。”于是接过来,却缝歪了,和嫔道:“早知道进宫来还要自己做活,当初真该好好作针线才是。”鲁嬷嬷也过来看,却看不清针脚,只得作罢。

茜菂叹道:“谁知道青莲竟被新贵人无端要了去,若她在时也不作难。”

和嫔道:“她是内务府的宫女,又不是咱家带进来的,被调去别处也是常例。”

茜菂道:“什么常例,那新贵人不过是仗势要这要那,好显摆自己受宠。唉,内廷监分给娘娘的衣裳颜色也太暗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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