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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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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妃听了,面如纸色,用眼看着胤禛,胤禛笑道:“皇阿玛的伎俩,我二人足够领教过了,凭他是谁,也断不能将我二人再分开了。”

和妃听了,泪如雨下,胤禛道:“皇阿玛不肯赏印,儿臣只好自己来寻。”说着欲走进床前搜那玉玺,忽然康熙用足力气,从枕边拎起一物向和妃砸过去,和妃额头上早挨了一下,痛的几欲昏过去,那玉玺便滚落在地上。

胤禛忙过去看和妃,只见她额角上渐渐青肿起来,胤禛心痛不已,忙命张睿带和妃去用药包扎,海望忙进来行礼,捡了玉玺自去钤印。

众人只听康熙气息渐促,原来康熙年老之人,受此激变,又加上使尽全力扔出玉玺,致使气血上涌,百会淤滞。一时康熙头面透出红色,口吐红涎,渐渐没了气息。众人跪地,赵昌、蓝嬷嬷等才要大哭,隆科多强令禁声。

和妃远远见了,惊惶下泪,侧首去看胤禛,只见他长叹一声,滴下泪来。胤禛拉着和妃一同起来,将和妃带到外间道:“此刻悄悄送你回去,若不能成事,你忘了我。”

和妃听了,顿有生离死别之惧,急忙握住胤禛的手,胤禛也紧紧相握。接着狠心挣脱和妃的手,令常青速送和妃回去,和妃上了车,不由回首张望,心中离乱丛生。

胤禛连忙退回殿上,方觉手心之痛,打开一看,上面有许多指甲印儿,胤禛对二人道:“如今可叫兄弟们来宣旨了,看何人胆敢乱说。”

于是将赵昌等挪到别处押好。此时天色微亮,阿哥们听到在畅春园侯见,不知何事,俱都疑惑。进了寿萱殿,只见胤禛等正襟危坐,不知何意,隆科多问道:“八贝勒何在?”

胤禟道:“八哥有恙,未及赶来。”

隆科多哭道:“皇上昨夜崩逝了!”

众人听了,如焦雷轰顶。胤忙道:“皇上可有遗旨。”

隆科多展开遗旨,缓缓念来,众人都竖起耳朵听,谁知前面都是康熙自省之语,总结之词。众人听得心急火燎,末了听到:‘传位于四子’云云,众人皆以为听错,面面相觑。

待隆科多念完了,胤?问道:“佟大人,父皇将皇位传于谁?”

隆科多答道:“雍亲王胤禛。”

胤禟听了,自地上起来,自己坐了,翘一只脚于另一腿,笑道:“这也奇了,从未听父皇有一言半语的意思,要传给四哥的。”

海望道:“先皇高深莫测,若是被九皇子轻易猜到,才是奇了。”

胤祉道:“我等并未曾见到父皇,佟大人如何口称先皇,且父皇前几日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殡天了?”

隆科多道:“先皇年事已高,如何保得住早晚,尔等不信,进去瞧瞧便知。”

众人忙去瞻仰,只见康熙卧于床上,并无异象,恰如入睡一般。一众随侍之人等,皆不敢造次多言。

众皇子骤然听到胤禛即位,俱都哭不出来,海望道:“众位皇子瞻仰过了,且去议定名位要紧。”

众人听了,十分不愿,又坐了下来,胤祉道:“父皇为何不宣内外大臣,言说明白,只有几个人在场,似与礼仪不合。”

隆科多道:“传位大事,数番搅得先皇烦恼不已,是以不愿再与人多说,以免节外生枝。我身为先皇近臣,海望是内务府首席,这一内一外,已经可以囊括,何须人多?”

胤禟道:“你二人都与雍亲王有亲,难免教人疑惑。”

海望道:“如此算来,我与皇十四子也是表亲,再细细算起来,与各位哪个不是沾亲带故。只是我海望从不以亲缘偏私,先皇可是说了多次的,想必众人不会忘记。”

胤?道:“怎么不见皇上跟前的赵公公?”

海望道:“赵公公悲痛过度,抬去太医院医治了,传位大事,何须问及一个太监?”

胤禟道:“这遗诏里有一句‘深肖朕躬’,我就不明白了,父皇何时说过四哥像他,倒是说过四哥小气,不像他的儿子。”

众人称是,海望暗道,娘娘此处写的过了,略一思索,反诘道:“天下间哪有儿子不像父亲的,九皇子这是质疑太后之操,也是对先皇大不敬啊。”

胤禟于是语塞,胤?道:“自□□皇帝以来,传位都是口谕,从无遗诏,如今以遗诏传位,也是大清头一遭。”

隆科多道:“从前制度未定,每代更替,都各有原由,是以由众贝勒推举或是太后口谕,如今皇上学汉人的样,之前立过太子,如今凭遗诏传位,不足为奇。且今年先皇令雍亲王祭天,便是明证。”

胤禟道:“去年还是三哥祭天,且近年来三哥代皇阿玛祭天之数多于四哥,如此说来,三哥更该即位了?”

海望拱手道:“今年祭天之时恰逢先皇御极满六十周年,实是旷古未有之盛事,岂可随随便便令人代劳?雍亲王代劳,便可证实先皇传位之意。”

胤?道:“皇阿玛近来明明对十四弟委以重任,朝中之人也纷纷传说,皇上有遗诏命十四弟即位。”

海望道:“敦郡王也说是传说了,且先皇亲自在朝堂之上予以否认,言犹在耳,敦郡王忘性如此之大?”

胤祉道:“我等兄弟有疑惑也是情理之中,父皇明明几年来对十四弟称赞不绝,委以军中大计,优渥有加,连番赏赐不说,格外开恩令其家在宫内居住,我等兄弟何人能及,如今这样,甚是意外。”

海望道:“天下父亲都是宠爱幼子,当年成吉思汗将财物交于托雷,也未见以大位相传啊。各位切不可一叶障目。皇十四子出兵边陲,先皇为了令其安心带兵,故此多做赏赐。诸位想想,先皇毕竟年事已高,又岂会将未来的皇帝置诸千里之外?”

胤禟道:“说了半天,我等未曾细瞧遗诏,三哥,你且辩辩真伪。”

隆科多道:“九皇子若不怕背上大不敬之罪,只管看来。”

胤祉道:“我们只应效忠于合法的帝王,故此我等兄弟看过,也好去疑,佟大人不该如此说。”

隆科多望着胤禛,胤禛道:“就请三哥一看。”

那几个兄弟接过遗诏,瞪大眼睛,细细瞧来,胤禛等人,佯做镇定,隆科多暗暗握住刀柄,准备随传幕后甲士。

胤祉看了一回,只得说:“确……确是王顼龄为父皇拟定的,行文趣÷阁迹都不错。”

胤禟又将满文的拿过来细看,也无半点端倪。众人十分失望,胤禛等才定下心来,海望道:“可还有话说?……请新皇正位,众位阿哥行礼。”

胤禛端正坐好,心如烹鹿,众阿哥无奈,只得跪地,勉强行礼。一时散了,胤禛布置人等,监视诸位阿哥,又遣快马前往华亭,令王顼龄火速进京。

那胤禟胤退出,懊恼不迭,胤禟道:“八哥怎地不来,他若在时,定能瞧出端倪。”

胤?道:“三哥文章做的最好,又与王顼龄走的近些,他都说是无误,八哥还能看出什么?且八哥就算在,他那柔性,恐怕比我们跪的还快。”

胤禟说:“遗诏看不出来,兴许别的地方有破绽,打死我也不信父皇属意四哥,待王顼龄进了京,问问他才是。”

胤?道:“此老儿年高怕死,叶落砸头都惊吓,如今看到木已成船,还不胡乱认了。此时赶紧联络十四弟要紧,明明他才是皇阿玛属意之人,况且他手中有兵。”

二人便要去找胤禩商议。这时胤禟的太监急急跑来传话,道是京城九门均已锁闭,二人听了,顿足不已,方才明白胤禛早已布下先机。

晨曦时分,胤禛扶灵回至紫禁城,严令诸皇子随行,不许妄动一步。随即召集王公大臣,宣读遗诏。众大臣见了遗诏,虽觉意外,也不敢怠慢。胤禛宝座正位,众大臣倒地山呼万岁。

和妃昨夜回到宫中,一夜如何能够合眼。早晨起来,胡乱吃了些东西,浑不知什么味道。待到快晌午时,内廷监果然派人来到宫内各处,挂起白幛,送来丧服。绿荷服侍和妃除去首饰,换了素服,二人的耳朵听着太监们说话。

和妃宫里的太监便问新皇帝是谁,来的小太监道:“是雍亲王登基,你们可猜到了?”

大家都感到意外。内廷监的老太监训斥道:“这还能有错?!信不信我捏掉你们的舌头?再者说了,我们还不都是侍候人的吗,说这些,有什么好处,还不统统闭嘴!”大家忙噤声各自散开做活,和妃听了,略略放心,绿荷目中欣喜,递与和妃。。

那胤禛赶紧拟了一道圣旨与胤祯:

天承运

皇帝诏曰:

紫微移而箕斗暗,山棱崩而五岳悲。

大行皇帝不幸崩逝,朕于病榻之前,受皇帝印玺。心中悲伤感戴,难以尽数。谕十

四皇子胤祯,速回京中以尽孝道。所有大将军之职,交由延信代理

钦此

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五日

匆忙之间,年号尚未确定,印玺未曾制成,胤禛便写下自己的名字,钤了康熙的印玺,又书一封密信与年羹尧:

亮工阅知兹启者

朕蒙大行皇帝遗命垂恩,登临大位,特谕延信前往接替胤祯之职。尔当严阵以待,见机行事,用智少争,只为交接遣回之意,切勿乱起杀伐。

又召延信觐见,原来这延信也是近支宗室,是那位失败太子肃亲王豪格之孙,算起来是胤禛的四服堂兄,一直任军部要务,原也在胤祯麾下效力,如今见风云骤变,不得不转了头小心做人。此刻因青海战事稍稍停歇,已经回兵部待命。面圣之时,雍正恩威相加,延信害怕,只得依口谕带了圣旨火速启程。

行到驻所,见了胤祯,正经宣旨,胤祯听了,如梦里轰顶,立时翻脸,大骂不止,延信只得装作听不见,对手下说:“大将军王听闻先皇晏驾,激怒攻心,言语不合,尔等切勿传出去,违者便是离间我宗族兄弟,定斩不饶。”

又索取印信,公文,胤祯本不欲给,奈何大军此时相距颇远,暂由年羹尧统领,自己只带了一支卫队,暮瑟儿也未曾带兵。不似延信有备而来,无奈只得交付,延信又谎道:“有人奏了一本,说是大将军王与阿拉伯檀私相往来,圣上万般不信,谁知那些御史喋喋不休,如今为了大将军王的清白,还请大将军王自己去疑,烦把军衙所有私信呈上带回京中,好堵住悠悠众口。”

胤祯十分愤怒,骂道:“欲加之罪,相煎太急!我无阴邪之处,堂堂可对天日,你只管拿去,若没有,你们自然可以捏造一份。”却没有想到雍正的真实意图。

胤祯又对延信说到:“帐中女子所用,是和硕部公主的私物,不得搜检,若是惹怒了和硕及青海各部,你去担当。”

延信一听,不敢怠慢,便嘱咐手下以礼相待,暮瑟儿的女随从,便在内帐看管。原来康熙早修书让胤祯无事时早早回朝,胤祯与暮瑟儿难舍难离,是以在归途中盘桓停滞。一时暮瑟儿闻讯赶来,见延信等人在内账逗留,十分愤怒,问胤祯:“这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搜查我们的东西,搜查什么?”说着喝令延信住手。

延信见这女子身着石榴红与孔雀蓝相间的衣衫,头戴鹄羽,项绕珊瑚,冰娇玉润,弃国夺魂,料想是和硕部公主,不敢怠慢,忙叫兵丁停止速出帐去,对暮瑟儿行礼道:“见过公主,十四爷,我已经依照皇上吩咐,将相关物事找齐了,奉旨,请十四爷速速回京拜谒先皇灵位,若有延误以欺君论处。”

二人一听,如遭雷劈,暮瑟儿问道:“不去会杀你的头吗?”胤祯道:“头颅事小,连累你事大。”暮瑟儿早想到今日,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来抓胤祯,一时十分心痛,便上去吻住胤祯的唇,二人泪流满面。

延信等唬得以袖遮面,拔腿便逃,一个兵丁看得呆了,延信回来拍了一掌道:“非礼勿视,还不快走。”

一时胤祯捧着暮瑟儿的脸小声说:“那件宝物已经被哥哥夺走了。”

暮瑟儿露出期待之情说:“既然如此,你就留在这里永远陪着我吧。”

胤祯说:“哥哥抢了我的东西,害怕我留在这里和你们部族作乱,肯定会押我回去,你看他们带了这么多精兵,我们哪里是对手。”

暮瑟儿说:“我真想帮你夺回金球,可惜我的部族兵力太少。”

胤祯捉住暮瑟儿的肩头说:“千万不要为了我一个人打没有用的仗。”

暮瑟儿问道:“我们这里父亲有好东西传给儿子,都要很多族人作证,你父王可给过你什么证物吗?”

胤祯道:“我此刻方才醒悟,他们刚才就是搜证物,可惜没有。父亲说过几句话,可是没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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