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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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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觉得对苏格格有些陌生了,但是因为陌生,好像更能引动原本的欲念似的。有这么多年轻娇艳的人儿欢欢乐乐地等着自己去享用,那个素莹她也太不识好歹了吧。

雍正看着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忽然很想把这一付笑容抠下来,好安到素莹脸上去,于是他突然就泄了气。

苏格格在他耳边兴高采烈地说着废话,好像还约他明天做一件什么事情,雍正闭上眼睛胡乱应承着,一会儿他打断道:“外面妆台上有新作的首饰,你去选一副吧。”

苏格格抱了匣子进帐子里来选,一会儿选了一支喜上眉梢嵌玉珊瑚钗,她在头发上面比着,问雍正好不好看。

雍正脸上浮着笑意道:“你真会选,这一支是最好的。”他就想起来素莹说的话:“你把心给我就好了,别的我也不要了。”

苏格格又转过身子去问:“你看我这衣裳的裁剪。”雍正见那里衣的衣边十分别致,做了两层连绵的半圆,彩线绣了花纹,像水波纹一样闪着光彩,便说:“很好看。”

他抚着那花绣,隐隐看到里面的腰身,就想起来方才素莹坐在床沿上背对自己的时候,她一定是在哭吧,他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说道:“想必你也困了,早些歇着吧,别误了明早请安。”苏格格便高高兴兴地去外面歇息。

翌日晚间和妃进了勤政殿,跪地奏道:“启奏皇上,臣妾是一女子,不该预闻政事,更不该题画奏折,请皇上原谅臣妾懒惰请辞。”

半晌雍正在上冷冷说道:“驳回。”

和妃只得到自己案几之上,打开奏折小心阅览。和妃暗暗堆砌着笑容,又偷偷去看他,希望他看过来的时候,能对他优雅地一笑,好缓解这样的尴尬。可是他的眼睛从未离开过那些奏折,偶尔有需要请示他的地方,他也只是说个三言两语,待到批完,二人便各自回宫。天天如此,和妃日渐灰心起来。

和妃细忖文极说过的话,若是自己不曾在康熙身边伴读,如何能仿造出那份遗诏?只有他做了皇帝,两个人才能在一起,可是自从他穿起龙袍的那一刻起,一切渐渐地不同了,徒生出许多的烦恼,这是一个可笑的、荒谬的天意。

和妃告诫自己不应该得陇望蜀,可是心里却无由地生出许多妒意,比从前嫉妒司龄的时候更为强烈,她突然羡慕起繁泠来,无论她用的法子凌厉或是卑劣,她终归将胤禩牢牢地拴住了。和妃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一种法术,能将他禁锢起来,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当他有时去别处时,她就去琢磨那个妃子有些什么好处,琢磨了一会儿,发现仅仅是年纪,自己已然败下阵来,越嫉妒就越颓丧,她的心好像不知道被谁弄去了一块。

她在壶中天里枉自纠结,不知如何能弥补自己的过错,雍正悄悄地坐在塌边,但见她眉儿微皱,颊上轻愁,眼下乌乌的,似有一滴泪。

雍正去拭那泪珠,却碰到了她的眼睫,她醒了,缓缓坐了起来,原来并没有哭。

良久无语,雍正道:“我以为你哭了,谁知道没有。”

和妃道:“臣妾不敢令皇上烦心。”

雍正道:“你可记得你写的最好的一篇文章么?”

和妃道:“你我二人约定过,那件事永不再提,臣妾当年只是为了一己私念,顺应天时而已,不敢有半点居功之意。”

雍正道:“难道你以为我会对你怎样,若你也如此想,天下间又有何人……”

和妃急道:“我没有!”

雍正道:“你因为自己批斩了一个人懊悔不是?”

和妃道:“臣妾那天已经认过错了。”

雍正道:“你我多年来彼此稔知,何须在我面前用虚辞搪塞,这几年我处置了不少人,有人说:再参劾下去,就没人做官了;也有人说:内府外部,羁押之所不够用了。想必这些人里面,也有一些你不忍处置的。”

和妃道:“臣妾也有份的,我每每都告诉自己,这是不得已的……”

雍正却恨她心怀恻隐,看不清那些人的真面目,尤其是对……他希望她对那些坏人凌厉起来,只对自己一个人心软,她一定是咽下了眼泪,只因她心底还是有些怨恨,若此时同她合好,想必依旧勉强,于是雍正默然离去,和妃方滴下泪来。

一天午后,常青来传旨,请她去可竹轩侍奉,和妃不知道他拿的什么主意,要是自己认了错,他还是认为不是诚心那便如何是好。和妃想起自己在瓷宫的时候修补衣服上面的洞,谁知道越补越大,幸而有茜菂帮忙,才算补好,她暗恨自己的技艺如此愚笨,于是打起退堂鼓来,她对常青嘱咐道:“我这会调息未定,不能远离,你说给皇上,他会明白的。”

常青于是回来对雍正说道:“娘娘正在调息,不能前来。”

雍正问常青:“你说宁夫人是不是最近对我冷淡了些。”

常青笑道:“我娘说,女人有时候性情古怪,是因为天气或者是年月。我记得她对我说过,将来娶了媳妇,别看她表面上没什么,说不定心里头正因为你难过呢,要多问问她,哄哄她。唉,谁知道我投了这一行,娘的愿望就没法实现了。对了,我娘还说女人的性子七年就要变一变呢。”

雍正道:“你娘懂得倒多,我与娘娘相识,也有几个七年了,只是真正朝夕相处,也不过几年而已。”

雍正对旁边的奉茶宫女说道:“琴儿,研墨。”

常青略知其意,便带了其他几个宫女关上门出去了,退到月洞门处守候。

和妃待常青去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心神不宁,不禁想到:这也许是最后一个弥合的机会,哪怕是去浇冰水,碰钉子,好歹也要试一下,于是她便去了可竹轩。远远的见常青带几个宫女在月洞门说说笑笑的,隐隐听到“有福气”等语,不知道说些什么,便欲进去。

常青等忙以礼参拜,常青道:“皇上与……与蒋学士在里面聊天呢,不知道要聊到多久,娘娘不如别等了。”

和妃道:“怎么在这里召见学士,也太随意了,我且在这边屋子里面等等。”突见常青等面有难色,又思雍正断不会在这里召见外臣,又见奉茶宫女琴儿不见踪影,想起刚才的话语,便恍然大悟,不免面有愧色,对常青说:“不必说我来过了。”于是急急走了。

谁知琴儿紧张僵硬,事不能谐,雍正笑道:“真费劲,你明天去皇后那里谢恩吧。”

于是二人整好衣裳,琴儿泪道:“请皇上恕罪。”

雍正拍拍她的头道:“快别哭了,一会被他们笑话。”

琴儿自去打开门,常青进来,雍正嘱咐道:“明天教琴儿去皇后哪里谢恩吧。”

常青道:“宁妃娘娘刚才来了,又急急走了,往解意亭那边去了。”雍正听了,便去寻她。

只见和妃坐在解意亭内,对着亭外一树飘落的枫叶,凝滞不动。雍正看不到她的神色,便对绿荷摆摆手,绿荷便退到远处,雍正坐到和妃旁边,却看见和妃一脸泪水,他的心便软了,也不想再罚她了。

谁知她见到自己,恨恨地看了一眼,哭的更厉害了。

雍正等她哭了一会,说道:“我是真的以为你不来了,所以才随意了一次,并非有意教你难堪的。”

和妃抽抽噎噎地问道:“真的吗?”

雍正将她揽入怀中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何便这样,从前我也时常临幸别处,从未见过你这样。”

和妃道:“我想起琴儿年轻的样子,不由想起自己像她这个岁数的时候,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的和你在一起,辜负了那些时光。”说着又哭起来。

雍正听了,不由触动年少情怀,也难过起来,说:“你我年纪都大了,更加要珍惜今后的岁月,那天的事,我也有些后悔,我只是想要你和从前一样,和我一心一意才好。今天的事,可是要怨你的。”

和妃道:“御幸六宫,是你的职责所在,你应该这样的,我是不该哭的。”

雍正道:“我之前对那些人无情,也是身为帝王,被迫如此,史书你都读过,帝王权利,本就裹挟着残酷无情,你不要再存着心思,我们还一如从前可好。”

“好。”

过几天和妃在宫里遇到琴儿,已改做妃嫔打扮,身边跟着宫女。琴儿见了和妃,忙先行礼,和妃忙搀起来,不由认真端详于她。

只见她身形有致,娇艳可人,脸庞在阳光下尚有细细的绒毛,头戴飞云团紫宝蜜珀的头面,穿着一件粉色喜鹊松月纹缎袍,手上有花丝嵌松石戒指,握着一把喜鹊凌霄花宫扇,上面坠着银色的穗子。

和妃不由想到:“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心中感叹。

琴儿见和妃愣神,有些慌乱,忙道:“奴婢身不由己,还请娘娘恕罪……”

和妃忙说:“皇上宠幸宫女,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何罪之有。”说着拉琴儿的手一同坐下。

琴儿道:“奴婢……”

和妃道:“以后不可再自称奴婢。”

琴儿:“我……不知道皇上是否生了气,那天,我过于紧张,最后……皇上也就算了。”说着盈盈滴泪。

和妃笑着拭泪道:“皇上留着气还要往别处生呢,早忘了这事了。”

雍正晚间来到和妃宫中,见她已经躺下了,便问,这么早就躺下,你不是每天要‘信步月下’的么。”

见她不说话,过去抚肩头一看,确是琴儿。

琴儿便羞涩笑了一下,雍正也笑了,道:“娘娘真是的,床让给你,衣服让给你,看来连我也要让给你了。”

一时星飞云散,雍正道:“奇了,和那天比像换了一个人。”

琴儿道:“娘娘教我,穿了她的衣服,就把自己想象成她,假装和皇上相处了很久了,自然也就不怕了。”雍正也笑了。

无事之时,和妃便寻出《女史箴言》来看,好令自己心安。看到樊姬一段时,不由凝思出神……

和妃幻想自己穿着靛青色樱草丁香的曳地曲裾,脑袋后面插着八根筷子,在宫门口等着雍正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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