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万寿老人下（1/2）

苏心剑心道，这么说那红莲书生还算是万寿老人的徒孙了，不过听这话这万寿老人对那红莲书生好像有点意见。于是开口问道。“如何变样?”

中年人依然面无表情，音调平稳。谁叫他现在是傀儡之身呢，不过苏心剑敢说到如果这万寿老人可以通过表情和声音表达情绪的话，那么他现在一定的愤怒的。“我三岁学丹，毕生追求极至丹道，炼出神丹无数。但始终没有忘记，丹道乃我人族先辈所创，根本在于以丹助人。可我的传承在他们田氏手中变了味道。你可知那红莲书生为什么给你灌药。”

苏心剑心中一动“难不成?"

“不错，他们以人炼药，如果你没能杀死他，那么你现在已经被他炼成丹药了。其实他已经好几次想要把你炼成丹药。不过看你居然可以一直服药而不死。他起了贪念，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居然把所有的丹药都给你吃了。”

苏心剑一身冷汗。好悬自己就成丹药了。

万寿老人继续道:"也亏得他们能想到，人乃万物之灵，他们田氏一族居然违背祖训，以人炼药。这已然步入邪道，不算我的弟子了。他们以人炼药多年，也算摸到了一些门道。我在暗中观察，发现这以人炼制的丹药几乎没有副作用，只可惜药效留存也相当有限，而且常吃会像一般丹药那样效果递减。所以那红莲书生为使丹药效果最大化，迫你吃了全部的丹药。可惜他机关算尽，却没想到你可以绝地反击。”

苏心剑正色道:“田氏以人炼药，天理不容。前辈为何不出手阻止。”

万寿老人道:“我失去身体，修为大降，已然无力阻止他们为恶了。我已经和你说了很多，你应该知道你现在是因祸得福，凭空增加寿元无数，你欠我天大的人情。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右手手腕里那把剑是怎么封印的。实不相瞒，我除了丹道，也钻研阵法。这世间阵法禁制，几乎没有我看不懂破不了的。但现在，我碰到了一个。你告诉我，我送你离开。还可以保证不对任何人说，这小灵域内已空空如也，灵力已经匮乏，而且由于入口多次开启，此处空问节点也早以不再稳定，即将崩溃，到那时这小灵域也就不存在了，现在只有我这个阵法大师可以让你安然离开。你要想清楚，你可是刚刚得了大把的寿元，有无数的好日子可过，要是死在这里那就可惜了，”

苏心剑注视了万寿老人许久，心念一动，右手手腕处的封印法阵激活，几个简单的几何图形出现，缓缓从中取出墨光剑，而后又收了进去，随后开口道:"晚辈还想请教前辈一个问题，我最后吃掉的三颗丹药是什么?前辈若肯回答。我自然可将所知这封印阵法的一切告诉前辈。”

万寿老人死死盯着苏心剑的右腕。直到墨光剑完全封入其中，封印阵法消失。听得苏心剑寻问，开口道。”也罢。如果那三颗丹药不为人知。我所为之付出的努力也就无人知晓了。告诉你吧，那可是三颗神丹，集我毕生丹道造诣的巅峰之作，一颗名为万果定颜丹，集数万种灵果炼制而成。可使服用之人青春永驻。你可不要以为这效果没用，这可是那三颗丹药中最强大的。因为它的效果是真的永远。需知即使成为真仙，那也只是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而天地日月可以永远吗?我来告诉你，不可以。这颗丹药可是超越了真仙的神丹，为我丹道最得意之杰作，只要你不死，待到药力被完全吸收，你的容颜年纪就将被固定，是真正的永保青春。还附带增加身体恢复能力的效果，只是由于炼制材料中有寿元果，服用后很可能因灵魂破灭而亡，才被那红莲书生留到最后的。”

“第二颗也是增加寿元的,只不过我把增如的量提高到了我能做到的极至，名为无量寿元丹。这无量可是实数。不是虚的形容词。”

苏心剑心道,“实数,好像是听说过无量代表的数字，只不过因为实在太大，没有记清楚。如果真的如此那和永生不死还有什么区别。

万寿老人还在继续说:"可惜呀!始终无法像万果定颜丹那样做到真正的永远。所以这无量寿元丹的等级要比万果定颜丹低点。”

“这第三颗名为百万倍化丹。效果就是在与其他丹药同时服用可使同服丹药的效果放大一百万倍，那无量寿元丹就是效果增加一百万倍也达不到永恒。不过也确实能够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寿元长度。，那万果定颜丹的定颜效果已经是永远了，放大多少倍都没有意义，但是，万果定颜丹附带的身体恢复效果也提高一百万倍。那可就不一样了。你小子的身体恢复能力将达到变态的程度，怎么样，我所炼制的神丹乃世间仅有，你连吃三颗而不死。那就千万别死了,去外面的世界好好活着，以证明我的伟大吧!"

苏心剑心道，你不是刚刚还说什么我要把秘密告诉你才肯放我出去的吗?而且还说这里即将崩溃，那出不去不是必死无疑。现在又不想我死了，也罢，如果那些丹药效果真的如你所言。那就和你说说也无妨。于是开口道:"不瞒前辈，对于这个封印法阵。我知道的也不多，晚辈出生时手腕即有此阵。而晚辈父母均为凡人，所以这法阵来历我的确不知。只是晚辈曾经做过一个梦。梦中有一位帝王，他统治着一个空前强大的帝国，世间再也找不到敌手。为了彰显自己的功绩。他发动了一切能够发动的力量，投入了无数珍稀材料，想要炼制一座永恒的记念碑，而那个炼制时使用的法阵与我手腕的几乎一模一样，我的梦只到这里。”

苏心剑其实心里没什么底，他说的基本是实话，只是改变了方式，而这些话在对方看来，应该好像没能说明什么，很可能对方会认为自己说慌，而这万寿老人对阵法如此痴迷，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意外的事情来。自己要准备好再战。

万寿老人低着头似是在沉思，苏心剑也不敢打扰，只是时刻戒备着，良久，万寿老人抬起头。开口道，“有点意思，以我的阵法造诣居然只能看懂些皮毛，而且还需他人主动激发法阵，供我观察才行，哈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大能之士有若天上繁星，我本以为自己已然登峰造极，不想实为井底之蛙，我将自己关在这小灵域中，实为作茧自缚。殊不知外面天高海阔。可悲，可叹呀!真想到外面的世界去再闯荡一翻呀!可惜我名号万寿，却是已经没有时间了。”

苏心剑听着话头不对,便问道:“前辈此话怎讲。”

万寿老人道:“小子，你不用担心。我会送你出去，这小灵域即将崩溃是真的，不过我们还有时间，让我诉你些事情，免得我死之后这些事无人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