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1/2）

“老龙王，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次机会，去要不要跟我合作，这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但是你需要想一想，仔细的想一想，尤其是像你姐如今的状况，你觉得单纯靠你那个女儿，靠那个扶不起的阿斗，都可以为你们龙族，再打一次天下吗？”

龙狙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眼神里尽是轻蔑之色。

他龙狙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龙狙，可是眼前这个老龙王又何尝不知道你那个老龙王呢，当年他们赤诚天下的时候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惜啊可惜，当初就是因为这个家伙的背叛，他如今他龙狙才落得如今的下场，他也没有好下场，这或许就是曾经的因果报应吧。

“就你先有今天的状况，你还要我跟你合作，开什么玩笑？你觉得我可能跟你合作吗？不可能，你是我们的仇人，你是我们中一个龙氏一族的仇人。”

老龙王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抬起头来，看着无望海天空上的那个男人，曾经，曾几何时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去看着他，曾经他以为这个人可以给自己带来荣华富贵，甚至是，甚至是金钱名利，可是呢，都是骗人的。

如今不管是经历的龙狙也好，还是天族也好，他都已经看清楚现如今的状况，任何一个人都不可靠，只有靠自己，刑警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方法，只有靠自己靠自己才有可能会成功，和别人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龙狙啊龙狙，你别妄想着你跟我说这些话，我还会相信你，我不会再相信你，不管你说什么话，不管你在做什么事情，我都不可能会相信你，你还是有多远滚多远去吧，这个地方不属于你们，这个地方是我们的，你听清楚了没有。”

“。这个地方是属于你们的，因为我很稀罕这个地方，这一片一望无际的无望海，连个人影都没有，你以为我很稀罕这个地方，我才不稀罕，如今我之所以来到这个地方，我还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千秋霸业，我还不是为了在？能够登上天庭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原本是属于我的，如今只不过是被，如今只不过是被那些千足人给霸占了而已，你为什么就不能够？你为什么就不能过来帮帮我呢？”

龙狙撑着自己的腰肢，看着底下这个奄奄一息的老龙王，整一个龙族的人都被困在地下，想当年他们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是如今只能够成为这样的阶下囚，真是可惜呀，这是可叹可悲可怜呢。

“老龙王，已经年纪这么大了，不管是生也好死也罢，这都是你现在应得的下场，可是你可曾考虑过你身边这些人，你可曾考虑过他们，他们都还那么年轻，他们还有无限的未来可以考虑，你就算是不为了自己着想，你也应该为那些人着想一下吧。”

“你自己已经如今已经年纪这么大了，就算死了也不要紧，可是那一次可曾考虑过你身边这些人，他们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他们都还只是一些孩子，甚至都没有体会过人间的欢乐，从一出生就被困在这座水牢之中，永远都见不到天日，他们有什么？他们凭什么要这样子，他们曾做不错，这一切都是你们这些前人的恩怨，他们这些孩子做错了什么？”

红契眨眼睛，看着龙狙说话的时候的样子，眼中充满了神采奕奕，跟之前那个死气沉沉的样子是完全不一样。

是不是当年那个龙狙，当年驰骋天下无人能挡的龙狙，是不是就是如今这个样子。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跟你说的难道不都是实话吗？你何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呢？我自然是为了你好，当然为了你好的前提之下，我也是为了我自己，我不希望你们这些人即使被困在这个地方好好待你们这些，曾经都是我的梦想，我自然希望你们能够有善终。”

。善终，他们都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们都已经背叛了龙狙，怎么可能还要慎重，天底下最不能信的人便是龙狙说的话。

老龙王轻轻的笑了笑，看着龙狙，仿佛多么认真的样子，好像真的以为两个人还可能再继续合作，可是他们彼此的人的心里都不会已经明白，破镜不能重圆。

他们当初已经产生了这么大的隔阂，现在是完全不可能再重新合作的，绝对不可能。

哪怕是可以合作，也只能说其中任何一个人有起码有谎言。

“龙狙龙狙，你别再说谎了，也别再说这些傻话了，你不是一个傻子，我也不是一个傻子，我们心里都很明白，我们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根本就不可能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与其这样子浪费时间，你都不把你自己的时间花费在你自己自身的修炼功力上，今天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年轻的自己。”

“你凭借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你以为你可以抵抗整个天族吗？你太可笑了，你不是曾经那个龙狙和天族的人，你自然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真是会变得神仙一样，你会欺负她们一样也会进步，现在什么都没有，你没有一兵一卒，你怎么会跟他们逗你怎么斗得过他吗？你自己要去寻死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拉上我们整个龙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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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吧，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成王败寇早就已经是命中注定，像我们这些人注定就是一个失败者，永远都不可能到世界的顶端，永远都不可能再登上那个晚会高高在上的王位，这是对于我们也是永远是一个可触不可及的东西。”

老龙王看自己手上的皱纹，看自己已经白发苍苍的头发，看着眼中已经早已经浑浊的眼珠子，再也没有了当年那个神采奕奕的模样。

他已经认命了，曾几何时他也不是这样的人，他也是跟龙狙那样子，不可以死的人，可是说现如今他终究还是被现实打败了，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总就是不能够跟命运的老天抗衡。

他凭什么要认命？命是什么？老天爷又是什么东西？这原本就是属于她的东西，她孝敬不过是王者归来，凭什么要认命？为什么要认命呢？

“老龙王啊老龙王，你未免把事情想的太天真了一些，生命我为什么要认命？凭什么要认命你算是什么东西？这一切的东西原本就是属于我的，现有气我不是想方设法拿回我自己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要跟你们这样子，如此的颓废，如此的苍白。”

“你总是说总是说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总是说我们这些人就应该归还属于别人的东西，这个天下不是我们的，早就已经不是一个年代的人，他就已经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所以当初我们被天走的人折磨，被牵走的人报复被骗走的人打败的时候，我们就什么都不管了，对不对。”

龙狙从天上飞下来，站在望海的上面，一个小小的人漂浮在浩渺的大海之中，仿佛像是沧海一粟，一般随时有可能会被惊涛骇浪给先走，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就是这么样子的一个人，脸上却充满了自信，仿佛可以对天下号令。

红契看着龙狙的背影，此时此刻，他的眼睛再也不能够脱离这个男人。

“老龙王老龙王，你别再撒谎了，我很清楚你的内心在想什么，我也非常的明白你要的东西是什么，你别跟我说你不在乎，你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只是不想说你也说不出口，你并不是什么都不在乎，你只是不知道你自己还要怎么去争取，你已经没有那个能力，所以只能够把你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你的孩子的身上，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孩子是什么人，你这还只是一个，这是一个被，天族养大的妖孽。”

龙狙伸出自己的手，在手的上方，慢慢的出现一个画面，那个画面就是白笙一个人躺在台上，对着天空傻笑。

老龙王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画面，不敢想象眼前这个孩子，便是他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那个承担了整个龙族希望的那个孩子。

“孩子，我的孩子，你跟你的娘亲还好吗？”？

“我说老龙王，以前有过一个男人，你怎么就没有一点担当呢？怎么能够把整个龙族的希望寄托在你的女儿你的女儿身上，他们毕竟都是一个女人，你怎么能够把期望寄托在他们身上，他们两个人，一个瘦弱的肩膀扛起你们整个族人的希望，你这样子未免太自私了吧。”

龙狙走向大海的中心，低下头，轻蔑的看着水底里的老龙王，蹲下来，跟他平心静气的说话。

“真的，想当年你说你也是一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人，想当年你还幻想着你自己成为六界的主宰，可是现在万万没有想到，你自己会令你沦落到这样的一个下场吧，被困在这么一个地方，曾经一个号令天下的人将会被困在这么一个地方，永远都不能够翻身，永远没有见天日的那一天，自己被关在这个地方也就罢了，甚至连自己的族人都不能够出去看看天下，究竟长得是什么样子，你不觉得这样子太残忍了吗？”

残忍残忍又是什么东西？残忍，他这样子做对天龙族的人是残忍，对自己何尝又不是残忍。

当初要背叛龙狙的时候，并非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决定，而是整个龙族一起决定的，既然当初是大家一起做的决定，就应该有勇气和胆识，要面对未来需要承担的后果。

。整一个龙族的人被关在这个地方，永远都不能够看见天日，她自己又何尝不是，甚至是跟自己的妻儿分开永远都不能够再相见，这样子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种痛苦，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可是如今他已经非常清楚了，生也好死也罢，但凡事只要能够让整个天族，永远都不能够翻身，都遭受到不应有的报应，让整个龙族可以重新的，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她就觉得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