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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攻伐战,金无咎损兵折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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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大火燃烧了一天一夜,北城门化作成火海;

北元大军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金无咎很满意,对身边的几个万户道:“南蛮子得意忘形,以为小胜几场,就以为胜券在握,殊不知这才刚刚开始罢了。真想看看那些南蛮子在烈火中挣扎的场景,想想,真是让人迷醉。”

几个万户疯狂拍这马屁,把金无咎说成古今少有,亘古罕见,是草原上最耀眼的雄鹰。

金无咎听完哈哈大笑,非常满意,心情也飘飘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金无咎朝身旁的亲兵招招手,一个亲兵送上美酒。

金无咎晃动黄金杯,笑道:“‘三道坎’,上等美酒,香味浓郁,猛烈异常。”

“初品时宛如吞刀子,从口刮到喉咙,然后到肠胃,犹如被小刀割过,火辣辣的。”

“再品时,才发觉这酒是人间美味,回味悠长。”

“一小坛子‘三道坎’,价值十两黄金,即便是本王贵为亲王,也不舍得常饮酒。”

“如此美酒,我大元居然酿不出来,只有南蛮子才有,真让人惋惜。”

金无咎说完,身边的万户和侍卫,纷纷咽口水,也想品尝一下大王所说的美酒。

金无咎今日心情极好,赏赐了几人两坛酒,让大家分。随后大笑着走出营帐。

两个侍卫赶紧跟在后面,又担心同伴把酒喝完了,还不忘回头提醒,给他们俩留点儿。

金无咎在前线视察战事。

中军大营几个万户和侍卫还分酒。

分到酒的人,一口下去,让所有人难以置信,真难喝。

一位在北元效力的大乾宗师喝了一口就直接吐了出来,骂道:“这他妈不就是‘烧刀子’吗?说什么‘三道坎’,这帮大乾商贾真黑心,这一小坛子最多二十文,卖十两黄金,真贪!”

另一位大乾宗师笑道:“人性本贪。况且大元与大乾本就是敌国,卖给大元,那群商贾也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何必苛求!”

其他人都是大元土人,听不懂大乾话,也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

这位宗师又用北元话解释一遍,笑道:“酒好也不能多饮,我们兄弟去保护大王了。”说完给几位万户拜别,出了营帐。

北元大军的投石车,还在一刻不停的往城内投放着火油。

金无咎到了前线,北元将士士气更高涨了,使上吃奶的劲儿,发了疯似的的,往城内投射火油、火弹。

金无咎很满意,拍拍领兵万户的肩膀,以示鼓励。

秦正待在太守府的院子里,看着北门燃起的大火,暗自庆幸,幸好撤退的及时,没酿成大祸;

接着秦正眼睛寒光一闪,看着北门的方向,握紧了拳头。

杜子腾、游菜花、马军、韩世忠、薛礼等一众将军,站在二道城墙上,看着眼前升腾的火焰,后怕不已;

庆幸听从大都督的安排,早早的修筑好了二道城墙,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游菜花笑道:“嗨,老杜,早告诉过你,听大都督的没错,现在你看看,要是没有撤出城门,现在你我,恐怕都成烤猪了。\"

杜子腾也叹了口气道:“哎,大都督之能,岂是你我这等凡夫俗子可比拟的。现在你我,哪怕是奋起直追,今生也也无法望其项背。我感觉与我等与大都督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游菜花道:“我以为是什么呢,难怪你这些日子闷闷不乐呢!”

“你可知城外的北元大军有多少人?告诉你,整整八十万人,这可不是八十万头猪,而是一群嗜血的猛兽。”

“假如你处在大都督的位置,你能从容面对而丝毫不动怒吗?”

“别瞎想,等战事一完,该怎样还是怎样,大都督性子跳脱,比你我年轻的多,玩起来比谁都疯,还怕人家疏远你?”游菜花说完看着杜子腾,有些揶揄的神色。

游菜花倒没想那么多,想着只要把北元大军打残了,打死了,就是为秦正分担压力。

再说了,天塌了自有高个子顶着,想那么多干嘛。

北元大军还在疯狂的往城内投放火油、火弹,似乎不把守军烧光,绝不罢手。

大火连烧了三天三夜,城门口砖石结构的房屋都烧毁了大半。

城北浓烟滚滚,遮天蔽日。

金无咎一声令下,进攻的号角响起,大军开始攻城了。

很顺利,北元大军没遇到任何反抗,就直接突爬上城墙,接着占据了城门,城墙下还有不少大乾将士烧焦的尸体。

城墙下有不断向上攀爬的北元士兵,如同蚂蚁一样,密密麻麻。

几名北元万户登上城楼,感慨万千,不可逾越的雄关就在脚下。

于是,吩咐士兵企图打开城门,可惜,城门已经被封死。

很快,北元大军陆续进入城内,占据了一条条街道,再往南进军时,遇到了大千守军的顽强抵抗。

大乾将士遵从秦正的命令,不与北元大军短兵相接,用弓、弩射杀冲进来的北元士兵。

大乾将士且战且退,从城楼附近,一路退到二道城墙脚下。

二道城墙下,浓烟四起,无论是大乾将士还是北元士兵,根本看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墙。

更没发现内城什么时候多了一堵城墙。

陆续爬进城墙的北元士兵越来越多,秦正一刻也不敢放松,感知力全开,盯着北元大军的一举一动。

秦正在数人数,统计进入城内的北元士兵。

大半天时间,城内已经聚集了二十多万北元将士,秦正还觉得有些少了,让传令兵传令:“不要节省箭矢,给老子狠狠的打。”

秦正的军令很快传达到各位将军手里,将军们一声令下,所有的大乾将士,像打了鸡血一样,顽强反攻。

北元军上下,也从未遇到过如此猛烈的阻击,即便是在整个大元历史上也是不多见的。

北元前锋不敌,节节败退。

北元督战队砍死了几个撤退的士兵后,又询问前面发生了何事。

一名灰头土脸的士兵回复说,前军遇到了大乾猛烈的还击,全是劲弩利箭,万夫长以下全部阵亡。

很快,前线的战况传到了金无咎手里。

金无咎难得没有生气,决定再出兵二十万。

金无咎下达军令:“拿下白虎关,三日不封刀,所得财物,全部归个人所有。”

当金无咎的军令最终传达到士兵手里,所有的士兵跟发了疯一般,疯狂向大乾军阵前冲锋,生死完全置之度外了。

大乾将士看着整排整排倒下的北元士兵,已经麻木了,心想,难道他们就不怕死吗?大乾军节节后退,北元军步步逼近。

秦正知道不能再拖了,果断下令:“关门,放火!”

随着二道城墙的三道大门缓缓关闭,北元军前锋指挥统领,也醒悟了过来,下令撤退,可惜晚了。

北元前锋的撤退,后方的士兵进攻,两边的士兵绞在了一起,引发大规模混乱;

人挤人,人踩人,督战队也无法阻止潮水一般撤退的士兵。

号角声阵阵,北元士卒已不再听从号角的命令,只想逃出去。

那些百夫长、千夫长、万夫长、万户,这些北元将领即使喊破了嗓子,也无法重新恢复秩序。

北元军乱作一团。

接着四面八方飞入无数火球。

火弹、火油,不停的朝北元军阵地投放,霎时间升起团团烈火,北元军在烈火中嘶喊、哭嚎、奔跑。

火油引燃了将士们从地道口推出去的薪柴,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无数北元将士在烈火中绝望死去。

北元军准备烈火焚城,秦正只是故技重施。

战后,逃回去的北元军不足五万人,北城一役,大元大军折损超过三十五万人,大乾大胜。

战报火速送往京城,朝廷上下,也被震惊的目瞪口呆;

感叹秦正不但搞钱是一把好手,打仗也不逊色。

兵部尚书何奈,笑的合不拢嘴,拿着朝廷奖赏的旨意,就去户部要钱去了。

户部尚书虽然很想拖一拖,可面对的是何奈这块滚刀肉,也无计可施;

如今,何奈又拿着朝廷的圣旨要钱,杨慎没再拖延,如数给了银子。

何奈张着大嘴,拍拍户部尚书杨慎的肩膀,笑道:“有劳杨尚书了!”

杨慎撇撇嘴,一脸嫌弃,骂道:“老匹夫,滚开,别拿你那臭手,弄脏我的官服!”

何奈大笑着回了兵部衙门,只留下户部尚书杨慎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二人的恩怨,外人也不知晓,朝廷上下都知道二人不对付,互相看不上眼,也没敢问缘由。

朝廷的赏赐正运往白虎关的路上,由兵部左侍郎孙武带队,算给了秦正天大的面子,估计也是卖了何奈的人情。

大乾大胜,白虎城上下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与大乾不同,北元朝野上下,死气沉沉,看不到一张笑脸。

皇帝在骂大臣,大臣在骂下属。

亲王金无咎已经无力在骂,躺在榻上,奄奄一息。

前线的战况刚刚传回,金无咎就在呕血。

已经吐了半天了,血都快吐干了。

即便如此,金无咎依然没有下达撤军的命令,虽然折损了几乎四十万大军,但北元大军还有再战之力。

二十多万精锐骑兵,未动一卒,损失的只是普通步兵,损失金无咎还能够接受;

只是一次死的太多,而且还是死在自己计谋之下。

金无咎怒火攻心,一下子承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北元军大败,大乾军气势如虹,正是反攻的好时机,但秦正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没有下令出城反击。

虽然北元败了,可还有四十多万大军,依然有再战之力。

如果北元大军只是步兵,秦正早就下令出城反击了;

但北元还有二十万精锐骑兵。

在没有把握克制北元铁骑的前提下,冒然出击,只会损兵折将,得不偿失。

秦正不是没想过组建一支大规模骑兵;

但养一支骑兵,就不是一个白虎关的财税能承受的起的;

即便有平渡的财源,也远远不够。

如今秦正麾下只有不到五万骑兵,已经让秦正焦头烂额了,要是养一支十万以上的骑兵,哪怕是朝廷,也会入不敷出。

平渡的金银矿,总有采完的一天,如果找不到新的财源替代,不管是朝廷上下,甚至是白虎关,也难以抵挡北元大军进攻的脚步。

秦正不敢赌,他输不起,如果只像过去一样,解决温饱,没事到外面的世界看看,自然无所谓。

可现在,跟着秦正吃饭的人,不仅有官员将士,还有无数普通百姓,一旦白虎关城破,百姓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北元大军将长驱直入,无数家庭会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金无咎昏迷,北元大军撤退至五里外扎营。

骑兵统帅扎木合接管了大军的指挥权,布置了防御,辕门口还设置了一排排拒马;

各营帐之间也很分散,担心大乾军夜间袭营,夜间巡逻,也不再是步兵,改为扎木合手下的骑兵。

秦正的猜测是对的,和北元大军打了几个月的仗,也清楚北元军统帅绝不是庸人。

北元军经过短暂的混乱后,又重新恢复了阵势。

救治伤员、布置营寨、安排防御,所有的行动都暗合兵法。

秦正的感知力无法看穿北元中军大营发生什么,但眼下的布置,绝对不是金无咎的手笔。

金无咎去了哪里?难道是被叫回京城问罪了?可北元大军为什么没有撤走?

带着诸多疑问,秦正回到太守府,下达了‘紧守城池,不得出城追击’的命令后,就回卧室修炼了。

将心神沉入丹田,秦正发现自己的金丹还是黑色的,黑的发亮。

秦正将感知力沉入金丹之中,发现金丹内无数的通道,这些通道四通八达,沿着这些通道向内看去,又发现无数的门户,好像是通向不同的时空,层层叠叠。

秦正也不知道如何用语言描述,直到秦正心神耗尽,昏倒在床上。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问过亲兵,得知自己睡了四天,又问北元大军有什么动向,亲兵回,还在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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