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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悟空出山,骗戴紧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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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悟空起来后,请师父出发。三藏边穿衣服边让行者收拾铺盖行李。他们正准备去告辞时,就看见那老儿,早早准备好了洗脸水,又准备好了斋饭。吃过斋饭后,他们方才起身出发。

三藏骑着马,行者引着路。他们饥餐渴饮,夜宿晓行,时间就来到了初冬的时候。

这天师徒们正在路上行走,忽然呼哨一声响,从路边闯出来六个人,他们手里各持长枪短剑,利刃强弓,大声喝道:“那和尚!哪里走!趁早留下马匹,放下行李,这样才能饶了你们的性命过去!”

吓得那三藏魂飞魄散,跌落下了马,登时说不出话来。

行者搀扶起他道:“师父放心,没有什么事。他们都是来给我们送衣服送盘缠的。”

三藏道:“悟空,你想来是有些耳背?他说的是叫我们留下马匹、行李,你反倒是向他们要什么衣服盘缠?”

行者道:“你就只管守着衣服、行李、马匹,等待老孙去跟他们争斗上一场,再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藏道:“好手不敌双拳,双拳不如四手。他们那里有六条大汉,你这般小小的一个人儿,怎么敢跟他们去争斗?”

行者他本身胆量就大,哪里还容他在那分说,他走到六人的面前,叉手当胸,对他们施礼道:“列位有什么缘故,要阻挡我贫僧的去路?”

那些人说道:“我们是剪径的大王,行好心的山主。大名已经传播很久了,估量你是不知道。早早的把东西留下,就放你过去;若是敢道半个‘不’字,保管叫你粉身碎骨!”

行者道:“那我也是个祖传的大王,积年的山主,怎么就不曾听说过列位有什么大名。”

那些人说道:“你要是不知道,那我们就说给你听:一个叫做眼看喜,一个叫做耳听怒,一个叫做鼻嗅爱,一个叫做舌尝思,一个叫做意见欲,一个叫做身本忧。”

悟空笑道:“原来是六个毛贼!你们却是认不出来,我这个出家人就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反倒是过来挡了主人的路。把你们那些打劫来的珍宝拿出来,我跟你们分成七份平均分了,就饶了你们吧!”

那群贼听到后,喜的喜,怒的怒,爱的爱,思的思,欲的欲,忧的忧,一齐上前乱嚷道:“你这和尚真无礼!你的东西没有一点,却反而转过来要和我们分东西!”

他们抡枪舞剑,一拥而上,朝着行者劈头乱砍,乒乒乓乓的砍了有七八十下。悟空就站在他们中间动也不动,只当做不知道。

那群贼喊道:“好和尚!头是真个的硬啊!”

行者笑道:“将就看得过去罢了!你们打的手累了吧,也该轮到老孙我取个针儿来耍耍了。”

那群贼都道:“这和尚是个行针灸的郎中变得吧。我们又没有什么病症,说什么要动针的胡话!”

行者伸手去耳朵里拔出了一根绣花针儿,迎风一幌,就成了一条铁棒,足有碗来粗细,他拿在手里道:“你们都不要跑!也让老孙打上一棍来试试手!”

吓得这六个贼四散奔逃,却被行者拽开步,转着圈的追赶上,一个个全都被打死了。

行者剥了他们的衣服,夺了他们的盘缠,笑吟吟的走过来道:“师父请上马前行,那些贼已经被老孙给剿灭了。”

三藏道:“你是真能撞出祸事啊!他们虽然是剪径的强盗,就是被捉拿到了官府,也不应该是死罪;你纵然是有些手段,只要打退他们就行了,怎么就都给打死了?你这是无故伤害他人的性命,如何能够做得了和尚啊?出家人是‘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你怎么这么的不分青红皂白,一顿全都给打死了?全然没有一点慈悲好善的心啊!现在我们还是在山野中没有人来查验考证,若是到了城市里,倘若有人一时冲撞了你,你要是也这么拿着棍子去行凶,胡乱的打伤打死了人,我可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啊,到时跟着这样的你,可怎么脱身啊?”

悟空道:“师父,我如果不打死他们,他们却是要打死你呐。”

三藏道:“我这个出家人,宁愿死了也决不敢行凶。我就是被打死了,那也只是一条命,而你却杀了他们六个人,这如何说的过去?这件事若是告到了官府,就算你的老子是官,那也说不过去。”

行者道:“不瞒师父说,我老孙在五百年前,占据花果山称王作怪的时候,也不知道已经打死过多少人了;假如像你说的这般去告到官府,那我倒是也能摊上些官司。”

三藏道:“只因为你没人收没人管,暴横人间,欺天诳上,这才遭受了五百年的磨难。现今你既然已经入了佛门,如果还是像以前那样行凶,一味的伤生,那就是去不得西天,做不得和尚了!你太恶了!太恶了!”

原来这猴子一生都受不得他人的气,他见三藏只管着絮絮叨叨,就按捺不住心头火,发作道:“你既然是这样,说我做不了和尚,上不得西天,那你也不必这么不停地唠叨嫌恶我,我自己回去就是了!”

三藏却不曾答应,行者就使了一个性子,把身子一纵,叫了一声“老孙去也!”

三藏急忙抬头,早已经看不见他了,只听到了呼的一声,他自己回东边去了。

撇下那长老孤孤零零的,不断地点头自我叹息,悲愤不已,说道:“这家伙!这么不受教诲!我只是说了他几句,他怎么就跑的无影无踪,直接回去了?罢!罢!罢!也是我命里不该招徒弟,进人口!现如今想去寻找他也没地方寻了,想叫他回来也叫不应啦。走吧!走吧!”

三藏只得自己去收拾好行李,把行李捎在马上,他也不骑马,一只手拄着锡杖,一只手拽着缰绳,凄凄凉凉的,向西慢慢的前进。行走了没有多久,他就看见在前面的山路上,走来了一位年事已高的老婆婆。她双手捧着一件棉衣,那衣服上放着一顶花帽。三藏看她走到了近前,慌忙把马牵到山路右侧,站在路边给老婆婆让行。

那老婆婆停下来问道:“你是哪里来的长老,孤孤凄凄的独自行走在这里?”

三藏道:“弟子是东土大唐奉圣旨往西天去拜活佛求真经的行者。”

老婆婆道:“西方佛是在大雷音寺,天竺国的界内,这一去有十万八千里的路程。你这样的单人独马,又没有一个伴儿,又没有个徒弟,你怎么能够去得了啊!”

三藏道:“弟子日前已经收了一个徒弟,但他性泼凶顽,我就只是说了他几句,他一点也不受教,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老婆婆说道:“我这里有一领棉布僧袍,一顶嵌金花帽。原来是我的儿子用的,可他只做了三天的和尚,就不幸命短身亡了。我刚刚去到他的寺院里,哭了一场,辞别了他的师父,把这两件衣帽拿回来做个纪念。长老啊,你既然是有徒弟的,那我就把这衣帽送给你吧。”

三藏道:“承蒙老母盛赐,但只是我的徒弟已经走了,不敢领受。”

老婆婆道:“他往哪里去了?”

三藏道:“我只听到呼的一声,他回东边去了。”

老婆婆道:“东边不远的地方,就是我家,想必是往我家去了。我这里还有一篇咒儿,叫做‘定心真言’,又叫做《紧箍儿咒》。你可以暗暗的念熟,牢记在心头,不要再泄露给任何人知道。我去追赶上他,叫他回来还跟着你,你就把这些衣帽送给他穿戴。他要是不服从你的使唤,你就默念此咒,他就再也不敢行凶,也再也不敢随意离开了。”

三藏听完真言后,低头拜谢。那老婆婆化作了一道金光,回东边去了。三藏心里知道是观音传授的这真言,急忙撮土焚香,望着东方恳恳的礼拜。

拜罢,他就收起了那两件衣帽,把它们藏在了包袱的中间。然后就坐到路边,诵读学习那《定心真言》,他来回念了几遍,念得烂熟,牢记到了心中。

却说那悟空离开了师父后,一个筋斗云,径直就回转到了东洋大海。按下云头,分开水道,他直接来到了水晶宫前。早就惊动得那龙王赶忙出来迎接他。龙王就把他迎进了水晶宫,他们相互见礼后落座。

龙王说道:“近来听说大圣已经难满了,我还没来给你道贺呢!想必你是要重整仙山,复归古洞了啊。”

悟空道:“我原来是有这样的想法的,只是现在我又做了和尚了。”

龙王问道:“你怎么就做了和尚了?”

行者道:“我是得亏了南海观音来劝善,教我得正果,让我跟随东土的唐僧,上西方去拜佛,我已经皈依了佛门,又称为行者了。”

龙王道:“这样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你这才叫做改邪归正,诚创善心啊。既然是这样,那你怎么不去西方,反而又回到了东方,这是怎么啦?”

行者笑道:“那是因为唐僧他不识人性。路上有几个毛贼剪径,我就把他们给打死了,那唐僧就絮絮叨叨,说了我若干的不是。你想我老孙,可是能受得了这个闷气的?我就撇下了他,准备回花果山去,因此就先来这龙宫里看望看望你,顺便再求杯茶来吃。”

龙王道:“承蒙降临!承蒙降临!”

这时,龙子、龙孙立即捧来香茶献上。

喝过了茶,行者也不离开,就四处打量这水晶宫,回过头一看,就看见那后壁上挂着一幅“圯(yi)桥进履”的画儿。

行者问道:“这画的是什么景致?”

龙王道:“大圣在先,这件事发生在后,所以你不认得。这幅画叫做‘圯桥三进履’。”

行者又问道:“什么是‘三进履’?”

龙王道:“画上的这位神仙是黄石公,这个年轻人他是汉朝的张良。黄石公坐在圯桥上面,忽然他的鞋子掉到了桥下,于是他就叫张良去帮他取回来。张良急忙的下去取来,跪献在了黄石公的面前。如此这般的做了三回,张良都没有一丝一毫倨傲怠慢的心思。黄石公十分欣赏喜爱他的勤勉谨慎,于是就在夜里传授天书给他,让他扶持汉室。后来他果然能够‘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天下太平后,他又放弃了权势归隐于山林,跟从赤松子四处游历,后来他就悟成了仙道。大圣,你若是不去保护唐僧,又不尽心的勤劳侍奉,还不接受教诲,那到底只能是个妖仙,休想得成正果啊。”

悟空听后,沉吟半晌没有言语。

龙王又道:“大圣自己应当好好的衡量后再做决定,不可以为了图个自在,就耽误了前程啊。”

悟空说道:“莫多话,老孙还去保护他就是了。”

龙王欣喜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敢久留你了,请大圣早些发了慈悲回去,不要把你的师父疏远久了。”

行者见他催促请行,就急忙纵身,出水离开了海藏,驾上云,又辞别了龙王。在往回走的路上,他正好遇到了南海观音。

观音问道:“孙悟空,你怎么不接受教诲,不去保护着唐僧,来这里干什么?”

慌得孙行者在云端里施礼,说道:“先前承蒙观音你的善言,果真有唐朝的僧人到了,他揭了压帖,救了我的性命,我就给他做了徒弟。他却一味的责怪我凶顽,我刚刚只是闪了他一闪,现在正要去保护着他呢。”

观音道:“赶紧去,不要错过了念头。”

说完,他们各自分别离开。

这行者,须臾间就看见了唐僧在那路边沉闷的坐着。

他上前问道:“师父!你怎么不赶路了?还停留在这里做什么?”

三藏抬起头说道:“你往哪里去了?叫我行又不敢行,动又不敢动,只能在这里等你。”

行者道:“我去东洋大海老龙王家讨了杯茶水吃吃。”

三藏道:“徒弟啊,出家人不要说谎。你离开我,也就只有一个时辰,你就说到了东海龙王家去吃茶了?”

行者笑道:“不瞒师父你说,我会驾筋斗云,一个筋斗,有十万八千里路,因此能够即去即来。”

三藏说道:“我略略的言语重了些儿,你就责怪我,还使了个性子把我丢下你自己离开。像你这有本事的,可以去别处讨杯茶来吃;像我这样没本事去不了的,就只能在这忍饥挨饿了。这样你也过意不去呀!”

行者道:“师父,你若是饿了,我就去给你化些斋来吃。”

三藏道:“不用去化斋了。我那个包袱里还有一些干粮,是刘太保的母亲送的,你拿钵盂去寻些水来,等我吃些干粮了再继续走路吧。”

行者就去解开了包袱,在那包袱中间看见了有几个粗面的烧饼,他就拿出来递给了师父。

他又看见那里有光艳艳的一领棉布僧袍,还有一顶嵌金的花帽,行者就问道:“这些衣帽是师父从东土带过来的?”

三藏就顺口儿答应道:“那是我小时候穿戴的。这帽子若是戴了,不用教经,就会念经;这衣服若是穿了,不用演礼,就会行礼。”

行者道:“好师父,把它们给我穿戴了吧。”

三藏道:“只是怕长短不合适,你若是能够穿的了,那就穿了吧。”

行者于是脱下那件旧的白布僧袍,把棉布僧袍穿上,这衣服就跟是比照着他的身体裁就的一般,十分合身,他又把花帽也戴在了头上。

三藏一看见他戴上了花帽,就不再吃干粮了,在心中默默地念了一遍《紧箍咒》。

行者突然叫道:“头好痛!头好痛!”

那师父不住口的又念了几遍咒儿,把个行者痛的在地上直打滚,用手抓破了那嵌金的花帽。三藏恐怕他用力扯断了金箍,就停住口不念了。只要三藏不再念那咒儿了,那行者头就不痛了。

他伸手去头上摸了摸,像是一根金线的样子,紧紧地勒在头上,取也取不下来,揪也揪不断,已经是生了根,长在肉里一般。他就从耳朵里把金箍棒取出来,插进头箍里,往外使劲的乱撬。三藏又恐怕他给撬断了,口中又念起咒儿来,他就又头痛了起来,那痛的他不断倒立,翻跟斗,整得他耳红面赤,眼胀身麻。

三藏见他痛成这个样子,又不忍心不舍得了,就又住了口,登时他的头也就又不痛了。

行者恍然道:“我这头疼,原来是师父咒我的。”

三藏道:“我念的是《紧箍经》,什么时候咒你啦?”

行者说道:“你再念念看。”

三藏真个就又念了,行者真个就又头痛了,只好叫道:“不要念啦!不要念啦!你一念动我就头痛了!这是怎么个说道?”

三藏问道:“你这回可听从我的教诲了?”

行者道:“听教了!”

三藏又问道:“你以后还可以再无礼了?”

行者道:“不敢了!”

他虽然口里答应着,但心里还是怀着不善,就把那小金箍棒幌一幌,变成了碗来粗细的铁棒,朝着唐僧就要下手。

慌得三藏赶忙又念了两三遍咒儿,这猴子就痛的跌倒在地,丢了铁棒,连手都举不起来,只好叫道:“师父!我晓得错了!不要再念啦!不要再念啦!”

三藏说道:“你怎么这么欺心,就敢要打我?”

行者道:“我没有敢打你呀,我问师父啊,这法儿是谁教给你的?”

三藏道:“是刚才来的一个老婆婆教给我的。”

行者大怒,道:“不消讲了!这个老婆婆,一定是那观世音变得!他怎么这么祸害我!等我上南海打他去!”

三藏说道:“这个法儿既然是他传授给我的,那他必然是先晓得了的。你若是去寻他出气,那他一旦念起来了,你却不是去寻死了吗?”

行者见他说的有道理,真个就不敢动身去找观音了,只得回心转意了,他跪下来哀告道:“师父!这是他专门整治我的法儿呀,是叫我好好跟随你去西天的。我也不去招惹他了,你也别把这咒儿当成那要经常念的经,不要老是念诵啊。我愿意保护你,以后再也不后退反悔啦。”

三藏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服侍我上马走吧。”

那行者这时才死心塌地要保着三藏了。他抖擞起精神,束一束棉布僧袍,扣好了马匹,收拾好行李,跟着三藏奔向西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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