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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平顶山功曹报信,莲花洞八戒逢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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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唐僧复得了孙行者,师徒们一心同体,共去西方。自从在宝象国救回公主,承蒙那君臣送出城西后,他们一路上饥餐渴饮,夜住晓行。正值三春的景色,这个时节:

轻风吹柳绿如丝,佳景最堪题。时催鸟语,暖烘花发,遍地的芳菲。

海棠庭院来双燕,正是赏春之时。红尘紫陌,绮罗弦管,斗草传卮(zhi,古代盛酒的器皿)。

师徒们正行走观赏时,又看见了一座高山挡在了路上。

唐僧道:“徒弟们仔细了。前面遇到的山高,恐怕有虎狼阻挡。”

行者道:“师父,出家人不说在家的话。你记得那乌巢和尚的《心经》上说:‘心无挂碍;无挂碍,方无恐怖,远离颠倒梦想’?只要是‘扫除心上垢,洗净耳边尘。不受苦中苦,难为人上人’。你不要心生忧虑,只要有老孙,就是天塌下来,也可以保你没有事。怕什么虎狼!”

三藏勒回马,说道:“我

当年奉旨出长安,只忆西来拜佛颜。舍利国中金像彩,浮屠塔里玉毫斑。

寻穷天下无名水,历遍人间不到山。逐逐烟波重迭迭,几时能够此身闲?”

行者听说后,笑呵呵的说道:“师父想要身闲,有什么难的?若是功成之后,万种缘分都罢了,诸般缘法都是空。那时候,自然而然的,却不是身闲了?”

三藏闻言,只得乐以忘忧,放心的兜马前行。

师徒们走上高山来,十分的险峻,真个的巍峨。好山:

巍巍峻岭,削削尖峰。湾环深涧下,孤峻陡崖边。湾环深涧下,只听得呼啦啦戏水蟒翻身;孤峻陡崖边,只见那崒嵂嵂(山峰高耸险峻)出林虎剪尾。

往上看,峦头突兀透青霄;回眼观,壑下深沉邻碧落。上高来,似梯似登;下低行,如堑如坑。

真个是古怪巅峰岭,果然是连尖削壁崖。巅峰岭上,采药人寻思怕走;削壁崖前,打柴夫寸步难行。

胡羊野马乱穿梭,狡兔山牛如布阵。山高蔽日遮星斗,时逢妖兽与苍狼。

草径迷漫难进马,怎得雷音见佛王?

三藏勒马观看,正是在那难以行走的地方。就看见那碧绿的莎草坡上,伫立着一个头戴蓝色毡笠,身穿黑色毛僧衣,手拿钢斧的樵夫。

他对三藏厉声高叫道:“那西进的长老!暂停片刻。我有一言奉告:这座山里有一伙毒魔狠怪,专门吃你们这些东来西去的人呢。”

三藏闻言,吓得魂飞魄散,战兢兢的坐不稳马鞍。

三藏急回头,忙招呼徒弟们道:“你们都听到了那樵夫的报信儿,这座山里有毒魔狠怪。谁敢去详细的问他一问?”

行者道:“师父放心,等老孙去问他一个仔细。”

好行者,拽开大步,直接上到山坡上来,对樵夫叫了一声“大哥”,道了个问讯。

樵夫答礼道:“长老啊,你们有什么缘故要来到这里?”

行者道:“不瞒大哥说,我们是东土差来去西天取经的。那马上的是我们的师父。他有些胆小。刚才承蒙见教,说有什么毒魔狠怪,因此我来奉问一声:那魔是几年的魔,怪是几年的怪?他们是个把势行家,还是个雏儿?劳烦大哥老实说说,我好去派遣山神、土地押送他们起身。”

樵夫听后,仰天大笑道:“你原来是一个疯和尚。”

行者道:“我不疯啊,这可是老实话。”

樵夫道:“你嘴上说是老实的,但是你怎么敢说把他们给押送走?”

行者道:“你这么样的长他们的威风,胡言乱语的拦路来报信,莫不是跟他们有亲?不是亲戚的话必然是邻居,不是邻居的话必然是朋友。”

樵夫笑道:“你这个疯泼和尚,太没有道理了。我倒是好心好意来报信给你们。叫你们走路时,时时的防备着,你倒是反而赖在我身上。先不要说我不知道那些妖魔的出处;就是晓得了,你敢把他们怎么的去押送?又要押解到哪里去?”

行者道:“若是天上的妖魔,押解给玉帝;若是土里的妖魔,押解到土府。西方的妖魔归佛祖,东方的妖魔归神圣。北方的妖魔押解给真武大帝,南方的妖魔押解给火德真君。是蛟龙精押解给海主,是鬼祟押解给阎王。各自都有地头方向给押过去。我老孙到处的都是熟人,只要发一张批文,就能把他们给飞跑的押走。”

那樵夫止不住的呵呵冷笑道:“你这个疯泼和尚,想来是去云游过,学了一些书符咒水的法术,只能驱驱邪绑个鬼怪之类的,还不曾撞见过这样狠毒的妖怪呢。”

行者道:“他们能有多狠毒?”

樵夫道:“这座山直线过去的话有六百里远近,名字叫做平顶山。这山中有一个洞府,唤作莲花洞。里面有两个妖魔,他们已经对你们画影图形的进行搜查,要捉拿和尚;一个个辨别,要吃唐僧呢。你们若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还好说,但是只要犯了一个‘唐’字儿,就别想能过去,过去!”

行者道:“我们正好就是从唐朝来的。”

樵夫道:“他们正是要吃你们呢。”

行者道:“造化!造化!但是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去吃我们?”

樵夫道:“你想要他们怎么去吃呢?”

行者道:“若是先吃头,还是好玩的;若是先吃脚,就难为人了。”

樵夫道:“先吃头的话有什么说法?先吃脚的话又是哪个说法?”

行者道:“你是不曾经过这些呀。若是先吃头,一口把头给咬下来,我就直接死了,任凭他们再怎么去煎炒烹炸,我也已经不知道疼痛了;若是先吃脚,他先啃了踝骨,再嚼了腿骨,又吃到腰椎骨,我就不能直接死了,却不是叫我零零碎碎的一直受苦?这就是难为的地方了。”

樵夫道:“和尚,不要耍嘴皮子。那些妖怪随身带有五件宝贝,神通极为广大。就是那擎天的玉柱,架海的金梁,若是要保着唐朝和尚过去,也需要发发昏的。”

行者问道:“要发几个昏?”

樵夫道:“那要发三四个昏了。”

行者道:“不打紧,不打紧。我们一年下来,常常发上七八百个昏儿,只三四个昏容易得很,发发儿就过去了。”

好大圣,那是全然的不惧,一心只想着保护唐僧,他甩掉樵夫,拽开大步回去找唐僧。

行者直接来到马头前,说道:“师父,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个把的妖精,这里的人胆小,心里老是害怕他们。有我在呢,怕他们干嘛!走路!走路!”

三藏看见他这么说,只得放开心怀继续前行。

只是抬头间,那樵夫就不见了。

三藏道:“那报信的樵夫怎么不见了?”

八戒道:“我们的造化低,白天见鬼了。”

行者道:“可能是他钻进林子里去打柴了。等我去看看来。”

好大圣,睁开火眼金睛,漫山越岭的四处张望,却是没有了那樵夫的踪迹。

忽然抬头往云端里一看,看见是日值功曹在那里,行者纵上云端,骂了几声“毛鬼”后,说道:“你怎么有话不过来直说,却是那样的变化了,来演我们?”

慌得那日值功曹赶紧施礼道:“大圣,报信来迟了,别怪罪,别怪罪。那些妖怪真的是神通广大,变化多端。要看你的腾挪乖巧,运用神机来仔细保着你师父了;假若稍微怠慢些儿,这西天路就别想去了。”

行者听后,把日值功曹喝退后,将那些妖魔的事情切切的记在心上。按落云头,他直接来到山上,看见三藏跟八戒、沙僧他们三人聚到一块正慢慢的前进。

行者暗自想道:“我若是把日值功曹说的话实实在在的告诉师父,师父他不济事,必然又要哭了;假如不跟他说,带着他蒙头往前走,常言道:‘乍入芦苇,不知深浅。’——倘若师父被妖魔给捞走了,却不是又要老孙我来费心去救他?······等我来照顾一照顾八戒,先让他出头去跟那些妖怪打上一仗来看看。若是能打得过,就算八戒一功;若是八戒没有手段,被妖怪给拿了去,老孙再去救他也不迟。正好能显显我的本事,再出出名。”

行者心里计较了半天,又自己问自己道:“只恐怕八戒他躲懒不肯出头。师父也有些护短。让老孙来束缚一束缚他们。”

好大圣,他就弄个假象,把眼睛使劲的揉了一揉,揉出些儿眼泪来。迎着师父他们,直接走了过去。

八戒看见了,连忙叫道:“沙和尚,你卸下担子,把行李拿出来,我们两个分了吧!”

沙僧道:“二哥,怎么要分行李了?”

八戒道:“赶紧分了吧!你往流沙河还去做妖怪,老猪往高老庄去盼盼那浑家。再把白马给卖了,买上一口棺材,给师父送终,大家就散伙了,还去什么西天呢?”

三藏在马上听见了,骂道:“这个笨货!好好的正走路呢,怎么又胡说起来了?”

八戒道:“你儿子才胡说呢!你没看见孙行者从那边哭着过来了?他是一个钻天入地,被斧砍火烧,下油锅都不怕的好汉;现如今却是戴了个愁帽子,眼泪汪汪的哭着回来了,必然是因为这山险峻,妖怪凶狠。像我们这些软弱的人儿,怎么能去的了啊?”

三藏道:“你先别胡说,等我去问他一声,看看是怎么说的?”

三藏就问行者道:“悟空,有什么话咱们当面来商量。你怎么自己独自烦恼?这样的一个哭包脸,是要吓唬我呢?”

行者道:“师父啊,刚才那个报信儿的,是日值功曹。他说那些妖精凶狠,这里很是难行,果真是山高路峻,不能前进,改天再去吧。”

三藏闻言,惶恐悚惧,扯住行者的虎皮裙子,说道:“徒弟呀,我们三停路程已经走了一停半,为什么要说这些后退的话呢?”

行者道:“我是没有个不尽心的。但是只恐怕那些妖魔多我的力量弱,行势孤单。我纵然是块铁,下炉又能打上几根钉呢?”

三藏道:“徒弟呀,你说的也是。果然是一个人也艰难。兵书云:‘寡不可敌众。’我这里还有八戒、沙僧,他们都是徒弟,任凭你调度使用,或者作为护将帮手,你们协力同心,扫清这山上的道路,领我过去这山,却不是都能还了正果?”

行者这一场扭捏,只逗出三藏这几句话来。

他擦了眼泪道:“师父啊,若要过去这座山,需要猪八戒依得我两件事儿,才有三分能去得;假若他不依着我的话,替不了我的手,半分儿也别想过去。”

八戒道:“师兄,过不去就散伙吧。你不要攀扯我。”

三藏道:“徒弟,先问问你师兄,看他要你去做什么?”

呆子就真个的去问行者道:“哥哥,你叫我去做什么?”

行者道:“第一件事是看师父,第二件事是去巡山。”

八戒道:“看师父是坐着,巡山去是走着;总不会是叫我坐一会儿又走,走一会儿又坐。两处怎么顾盼的过来?”

行者道:“不是叫你两件事一起干,只是让你来领一件就行了。”

八戒又笑道:“这样说那也好选择。但是不知道看师父是怎么样,巡山又是怎么样。你先跟我讲讲,等我依照个好相应的那一件去做吧。”

行者道:“看师父啊:师父去出恭,你伺候着;师父要走路,你扶持着;师父要吃斋,你去化斋。若是让师父饿了一些,你该挨打;黄了一些面皮,你也该挨打;瘦了一些身体,你还该挨打。”

八戒听后,慌了,说道:“这个难!难!难!伺候着扶持着,还不算打紧,就是不离身的驮着他,也还容易;假若叫我去乡下化斋,在这西方的路上,人们不识得我是取经的和尚,只道是那山里跑出来的一个半壮不壮的健猪,伙同上许多人,拿着粪叉钉钯扫帚,把我老猪给围殴翻倒,拿回家去宰了,腌着肉过年,这个却不是遭了瘟吗?”

行者道:“那你巡山去吧。”

八戒道:“巡山又是怎么样的?”

行者道:“就是进到这座山中,打听打听有多少妖怪,是什么山,是什么洞,我们好过去。”

八戒道:“这个是小事,老猪去巡山吧。”

那呆子就甩开衣裙,挺着钉钯,雄赳赳的,直接走进深山!气昂昂的,奔上了大路。

行者在旁边看着八戒走的背影,忍不住嘻嘻的冷笑。

三藏骂道:“你这个泼猴!跟兄弟们之间,全没有半点怜爱之意,常常怀着嫉妒的心思。你做出这样的神态,巧言令色的,戏弄他去什么巡山,现在却又在这里笑话他!”

行者道:“我不是笑话他,我这笑中是有意味的。你看猪八戒这一去,绝不是去巡山,也不敢去见妖怪,不知会往哪里去躲闪半会儿,再捏出一个谎言来,好哄骗我们。”

三藏道:“你怎么就知道他会这样?”

行者道:“我估算出他会这样。你不信的话,我去跟着他看看,听听他说什么;一则帮着他去降妖,二来看他可是有诚心的去拜佛。”

三藏道:“好!好!好!你却是不要去捉弄他。”

行者应诺后,直接追赶上山坡,摇身一变,变成一个小蝉虫儿。十分的轻巧,只看见它:

翅薄舞风不用力,腰尖细小如针。穿蒲抹草过花阴,疾似流星还甚。

眼睛明映映,声气渺哑哑。昆虫之类唯它小,亭亭款款心机深。

几番闲日歇幽林,一身浑不见,千眼不能寻。

嘤的一声,行者一翅飞了出去,追赶上八戒,钉在了他耳朵后的鬃毛根底下。

那呆子只管走路,并不知道身上有人,行了有七八里路,把钉钯给撇下,调转回头,远远望着唐僧,指手画脚的骂道:“你个疲软的老和尚,促狭的弼马温,面弱的沙和尚!他们都在那里自在,却捉弄我老猪过来探路!大家一起取经,都是盼望着成正果,偏要叫我来巡什么山!哈!哈!哈!既然晓得有妖怪,就应该躲着些走。走了还不够一半路,却叫我去寻找妖怪,这么的晦气呢!我先找个地方,睡上一觉再回去,含含糊糊的回了他们,就说是巡过山了,这也算了账也。”

那呆子一时间侥幸,提着钉钯就找睡觉的地方。

他看见山坳里有一片红草坡,就一头钻了进去,使钉钯扑出来一个地铺,轱辘的睡倒,把腰伸了一伸,说声:“快活!就是那弼马温,也没有像我这样的自在!”

行者在他的耳根后,句句都听着呢,忍不住了,飞了起来,又要去捉弄一捉弄他。就摇身一变,变成了个啄木鸟。只看见它:

铁嘴尖尖红溜,翠绿的翎羽艳艳光明。一双钢爪利如钉,腹中饥饿又何妨林静。

最爱枯枝朽烂,偏嫌老树伶仃。圆睛决尾性灵活,辟剥之声堪听。

这飞禽不大不小的,上秤去称,只有二三两重,红铜嘴,黑铁脚,唰啦的一翅膀飞下来。那八戒倒头睡着了,被它照着嘴唇上嗑哒的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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