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童年（1/2）

俾斯佛雷德已经三天都吃不下饭了，逃犯阿古斯三人一直没有被抓捕或击毙，这几天，罗伯特莫名其妙地在生病，病的特别严重，他把组织的指挥权交给了俾斯佛雷德，让他来代行罗伯特的职务。

俾斯佛雷德此时站在阿古斯曾逗留过的酒店，等待着两个进去采集物证的警员出来，他接过下属送来的咖啡，从车上拿了两包糖，撕开袋子，倒了半袋糖，他又从下属那拿了一根搅拌棒，缓缓搅动着咖啡，他直勾勾地盯着咖啡在杯子里展开的旋涡。

阴雨点点，落在俾斯佛雷德的黑色西装上，沾湿了上好的面料，俾斯佛雷德一直并不喜欢穿正装，他体格矮小，撑不起这些衣服，显得非常难看，他从小就是不幸的，他父亲是个游手好闲的懒汉，母亲则在外面靠出卖身体养活这个家，父亲每天游荡回来都会殴打母亲，而俾斯佛雷德无能为力，他太弱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打的痛苦不堪。

终于有一天，当父亲回家时，母亲从抽屉里拿出了那把她的雇主送给他的枪，里面有七发子弹，她把这七颗子弹化作对这个社会的憎恶和怨恨，一枪一枪打在了父亲身上，父亲倒下了，血流满地，俾斯佛雷德并没有哭，他头一回开心地笑了......

母亲被抓进精神病院治疗了，他则被他的叔叔收留，天天和五个人挤在一个只有三间房的肮脏公寓。每天俾斯佛雷德都和其他三个叔叔家的孩子出去到饭店去乞讨，或者在大街上要饭，亦或是与流浪狗抢一块小肉。他常因为瘦小，并不俊俏的脸而遭到嫌弃，每次乞讨归来，他总带的东西最少，常遭到叔叔的责备和殴打，他没有说话，默默承受了这一切。

一天下小雨，俾斯佛雷德站在一个最豪华咖啡店的屋外等雨停，这时，一个高大的，举止端庄的先生从咖啡店走了出来，他递给了俾斯佛雷德一杯棉花糖和一杯奶茶，俾斯佛雷德并不知道这些东西的花费可以顶的上将近他乞讨三个月的收入，他说了声谢谢，就开始吃了起来。

当他吃完后，那个高大的先生还没有离去，他一直以一种好奇的眼光盯着俾斯佛雷德。最后，当俾斯佛雷德吃完东西后，他开口说话了：“你，今年多少岁？”“我十七岁了，先生。”先生叹了口气：“我也才二十一岁啊，你在哪住着？”“往东去点的贫民窟里，先生。”先生：“你有父母吗？”俾斯佛雷德有点哽咽：“父亲死了，母亲进精神病院了。现在我住在叔叔家。”

先生打量了他好几次，早已注意到了他身上的崭新的淤青：“这些淤青......”俾斯佛雷德：“叔叔打的。”先生叹了口气，他把帽子摘下，郑重地盯着俾斯佛雷德：“你愿意跟我走吗？我那边缺一个忠实的帮手，想请你过去。”“我......”“放心，绝对管吃管住。也绝对不可能打你。”俾斯佛雷德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看到他点头，先生松了口气，他把皮手套摘下，伸出他那充满**味的充满伤疤的手，说：“我是罗伯特，欢迎你加入我们，俾斯佛雷德。”俾斯佛雷德把手紧紧地和罗伯特的手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