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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醉玉红草 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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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还是不够了解眼前这个男人,所以总是简单的将他归纳于一个外貌无敌,灵魂清冷,偶尔会有点腹黑的神君,比如人间借住王婆家那几日。

事实不是。

他的内心丰富而多面,既有司闭的沉稳严谨,也有司至的随性温情。有时候,他可以很温暖,温暖到与她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带着最适宜的温度;也可以很细心,细心到为她抚平裙角的每一道褶子;甚至还可以很唠叨,唠叨到一日三见,每见一次都要问她是否吃好,休息好。

虽然,她总是不冷不淡,郁郁寡欢,但这都阻止不了他的对她的情意。

这或许是他与她,或者是他独自一个人的甜蜜时光。

可惜,这种时光,也就是半个来月,她终究还是走到了生命的终点。

云湛寸步不离的守在她床前,浑身颤抖:“我该怎么做,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你?”

她凉凉一笑:“将我放回恒冰之棺。”

云湛痛苦的摇摇头:“我把笛子还给你。”

“没用的,它不愿意接纳你,而我又不能忘却你,我与它心不到一处,已然是生分了。”

“都是我害了你。”

云湛将头埋进她的手腕里,自责不已。

她却没有过多的悲伤,反倒是一种解脱般,安详至极。看到此,悲伤之情突如猛流般侵袭着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伸手想安慰一下眼前人,却触及不到实情实景。

又想抱怨几句,景致一晃,奄奄一息的她,与悲痛欲绝的他皆不见了,眼前一片漆黑,我整个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钉在一个密封的盒子里般,无法动弹,呼吸也变得有点困难。

这是哪里?

我急得张牙舞爪,却又奈何不得,只好拼命嘶喊,仍不见半个人来。

当即心下一凉:完了。肯定是玉红草见那神女已死,无戏可看,怕我余下的这二百多年,太过惬意、逍遥,所以又临时起意,玩起了挖坑活埋我的把戏。

这天杀的,竟对我做了这般详尽的调查,知道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活埋。

还真是会对症下手!

好吧,我承认,我错了,我不该毁了你的根基,毁了你的人形。大不了,等我醒了出去后,渡一千万年修为给你,助你早日修形成功,可好?

我哭哭啼啼的念叨着,以为开出这般颇具诱惑力的条件,那山神小儿会眼皮子浅,动心放了我。

不想,等了老半天,仍不见有任何变动,只好自认倒霉,碰上个胆肥不怕死的。咬咬牙,将前番条件中提到的一千万年修为提升到两千万年。想着,这诚意够实,够大了吧。

又是老半天过去了,我仍手脚被束,凉冰冰的躺在那里。

心里噌的一下就火冒三丈,破口大骂这玉红草不知好歹,本神君给它一点颜色,它就敢开染坊。老子辛辛苦苦才存了三千万年修为,渡它两千万年,它还在大象鼻子里插葱,给我装蒜。

真是气煞我也。

人族有云:士可杀不可辱。本神君今日豁出去了,别说两千万年,就是一年,一月,一日修为,本神君都不渡了。你这小老儿,你有本事别困我三百年,困了我这一世得了。否则,待我梦醒那一日,定让你玉红草一族消声灭迹。

我记得有一次,我偷下人族,因为太过担心司闭会突然冲出来,将我揪回去。所以潜入落凡尘时,难免就粗心大意了一把,降落之地没选好,竟跌到一戏园子里。

好在戏文精彩,没人注意到冒冒失失中多出了一个我。

正好听到台上那男戏子在骂:“我好言好语相告,你偏不领情,反倒撒泼,看我不撕了你。”

言毕,就见那男戏子手拿木棍,将一旁的女戏子抡翻在地,揍得她是连连告饶,直说:“官人,奴家知错了。”

这声知错,逗得台下给位看官哄堂大笑。人群里,一肥头大耳的男子指着那女戏子怪叫:“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本神君今日也借了那凡人之口,将这话赏给你玉红草,额外再多赠一句: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心头怒火实在太甚,我从人族之事,又联想到妖族剔残,絮絮叨叨,连续叫嚣了几日,终于,感到精气神损失过大,有点力不从心。便琢磨着,这样也好,闹腾累了,兴许还能合上眼,好好睡上一觉,也是另一种心安。

可惜,天不遂人愿,疲惫之中,好像有风声响起。

很快,又传来一个男子的哀嚎声。

“你当真想清楚了?”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要试一试。”

哀嚎停止之后,一个十分痛苦的声音慢慢答道。

“笛子我可以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想让我用秘术救那个女人?”

“一缕相思笛,并非人人都可得偿所愿。你执意要冒险来救你的王后,这份深情,虽令人动容,但,未必能感动它。”

“云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个女人,来到这世界本就是个错误;当初你唤醒她,又是一个错误;现在你屈服这根笛子,救活她便是个更大的错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日,当她知道了一切,你觉得她会选择你,还是选择笛子?或者说,选择她本该真正选择的那个人?”

“那是我的事。”

“既然如此,你放心,我祝融不是一个不守信用之人。若我真的失败了,我定助你,给这女子火族之命。”

“云湛在此谢过祝融神君。”

“何来谢字之说,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原来,当初这根笛子并非父王特意寻找到的,而是云湛主动交给父王的。

难道,父王并不是真的被笛子反噬而亡,而是为了救她而死?

我正独自琢磨时,一阵笛声响起,先是缠绵悱恻,情深似海,所歌所泣,皆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的深情。想来这就是父王与母后的爱情:温暖,感人。

我认真的倾听着,突然,笛子发出了一声怪叫,就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在一张完美无瑕的美人脸上,深深的划了一刀般,鲜血淋漓,又丑陋不堪。

这个音律,我听过,正是那日在碧落城地底祭殿内,它发狂时的那种,时而撕裂心肺般灼心;时而抽筋剥皮般锥心;时而似有重物锤击颅内脑浆般蚀心。

我能想象得到,父王此刻的痛苦,因为这是笛子在反客为主,也就是反噬,灰灭之灾的开始。

我正如此想着,突然,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那个密闭的空间拔了出来。

我揉了揉眼睛,看看四周:真的是在火神殿内。云湛与一缕相思笛已不见踪影,偌大的神殿里,只有紧紧抱着母后的父王,旁边躺着一女子。

我走进几步,定睛一看:是她。今日这般看着,已是不只有相似之感,更有一种熟悉得让人心痛的悲楚。

我想,我终于找到了我与她容貌相似的答案——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我站在那里,看着父王将毕生修为渡给了她,原本黝黑的头发,瞬间全白了;紧致的皮肤,只一眨眼的功夫,全部枯皱。他已不是我第一眼所见的那个俊朗神君,而是一个垂垂老矣步入暮年之人,当他再抱起母后时,显得十分吃力。

正在此刻,两只火凤嘶叫着从他的身体飞了出来,腾空一圈,飞入她的身体里。

很快,她紧闭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后慢慢睁开了。

父王慈爱的一笑:“焱兮,你是我祝融的女儿,是火族之王,记住了吗?”

她毫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眼睛闪过一阵赤色的光。

接下来的事,我不用再看,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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