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惨遭算计(2/2)
司闭抱着我坐起来,火急火燎的说道。
我虽还没睡醒,但并不糊涂,直接一巴掌甩过去,指着司至的鼻子骂道:“明明就是你惹的,竟敢诬蔑司闭,不抽你我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司至摸着自己的脸,委屈极了:“真不是司至,真的是司闭。”
我瞧这贱骨头是不打不老实,一脚将他踢下床,掀开被子,还未来得及出鞭子,司闭已经出现在门口,一脸严肃的走进来,半跪在床前:“请王帮帮司闭。”
我傻了眼,我的司闭呀,你什么不学,干嘛学司至的风流快活,这下好了,赤阑殿总有一天会被那些痴情怨女拆了不可。
司至还在叫屈:“说了是司闭,您还不信。”
“滚,滚,你这只到处调情的蠢鸟,要不是你,我家司闭会不分轻重的去招惹神女?你赶紧给我滚,我看了你就头痛。”
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痛骂司闭,只好拿司至开刀。
司至俊俏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平,气哄哄的走了。
等他一走,我就立马跳下床,手搭在司闭的肩膀上,语重心长道:“也怪我疏忽了,你这年纪娶妻生子正当时,告诉我到底是哪家神女,我选个好日子,让司至……不行,司至不吉利,让司启,对司启是有福之鸟,让他带着我亲趣÷阁书函去走一趟,规规矩矩的把亲提了,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人敢在背后嚼舌根。”
我自认这话没毛病,但司闭听完,仍跪着不起。
吞了吞口水,蹲下去捧着他的脸惊慌道:“她肚子大了?”
司闭错愕的摇摇头。
我低头再想,又问:“你始乱终弃?”
司闭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想都未想,就摇头否认。
我长吁一口气,跌坐在地,放声笑道:“那就不是事。”
说完,我才发现司闭手中攥着一封信函。
“那是什么?”
司闭无声递给我,我拆开一看,看得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看完了,又原封折好还给他。
“王?”
司闭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我伸手就给了司闭一耳光,这是我第一次打司闭,不仅他感到意外,连我都愣住了。
我们在彼此互瞪的沉默里静立了那么一会。最后我还是暴怒的跳起来:“我何时不同意你与这丹什么的婚事?”
“丹雘”
“我知道丹雘,用不着你提醒。”
我一口唾沫星子直喷司闭一脸,司闭刚想抬手去擦,被我一瞪,又缩了回去,老老实实道:“王,司闭与她仅有一面之缘,她就要以身相许,这等荒唐之事任谁碰到都不会当真。不想,过了三百年,她竟找上门来说让司闭履行当日承诺。司闭推托说现在暂无娶妻之意,她却胡搅蛮缠说当初既没有拒绝,便是认下了这门亲事,不管司闭现在是否愿意,都得跟她拜堂成婚。司闭实在是没有办法了,除了您亲下这么一封书函,直截了当告诉她‘赤阑殿无意与丹熏山结百年之好,望神女好自为之’之外,司闭怕再无其他法子可以阻止她发疯。”
人族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么浅显的道理,司闭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我思来想去,横竖就是不想背这个黑锅,决定去见见勇猛的丹雘神女,亲口说服她。司闭却抱着我的大腿,死活不让我去,说是怕我一个没忍住,直接开打。一旦开撕,净梵殿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到了最后,只怕谁都讨不来好。
也怪我一时心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盖上了我的神君大印,无端端给自己招来这么一趣÷阁糊涂账。
“我也有证据。”
正当我回味我与她的梁子是如何结下的时候,丹雘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抬头望向她,见她低声念术,很快她手中就出现一个幻境,我只瞄了那么一眼,瞬间就看懂了——那是她的小宫殿。
“我的宫殿与桀骜神君的宫殿一样,被焱兮神君冰封了。”
这也实在太扯了吧!
我这性子吧,从没想过要栽赃别人,但也容不得别人冤枉我,丹雘这么诬陷我,如何能不气?刚想冲这贱皮子很没有修养的骂上几句,以此表示我的抗议。却被伏在我身边的炽潍抢了先,难为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急着为我伸张正义:“此言差矣,炽潍与大人赶去之时,您的小宫殿已是这般模样。”
炽潍站起来,特意朝着他们走了两步。
我瞧着不对,他胸口的伤痕——没了。
太奇怪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还能让我不自知,炽潍到底是什么来头?
此外,我被柔情丝困得动弹不得,都能一眼瞧出桀骜,他行动自如,为何就是瞧不见?
如果是瞧见了还要装作视而不见,那……
“大人?”
丹雘盯着炽潍瞧了几眼,做出一个不理解的表情:“我听闻焱兮神君身边有四只鸟常伴左右,为何此刻是清风殿的侍官在伺候?”
“清风殿的侍官?呵呵,丹雘神女你这是要将清风殿一并拉下水吗?”
桀骜不甘示弱的站出来。
“桀骜神君不必生气,我怎么都不能将你说成是勾结魔君的叛徒,毕竟在今日的追杀之中,你我还曾并肩作战,才躲过了焱兮神君的鞭子,险中求生,当然不会是她的同伙。”
说得这么清楚明了,我若再装不懂,那我的脑子当真是有问题。我瞪了桀骜一眼,坏胚子,别人陷害我就算了,你怎么能助纣为虐?你可是我焱兮在这神界之中真正吃了秤砣铁了心要信任的神者。
坏胚子桀骜!
你不得好死!
这边我恨桀骜恨得出了血,那边桀骜与丹雘的戏还在继续。
“但是她身边这位口口声声称她为‘大人’的使者,明明就是你侍官。不信,桀骜神君大可上前一观。”
桀骜一动不动张口叫了声:“炽潍?”
很快就从那些白袍子里又钻出一个人影来,俯下身应道:“炽潍在。”
我抬起头冲我身边这个炽潍笑道:“你家王唤你,你怎么不答一声?”
“大人您说过的:‘炽潍’只有在清风殿才能用。”
我说过,我何时说过!
闹了半天,弄出两个炽潍原来是为我准备的,难怪是独一无二!
“哼,证据确凿,容不得你再狡辩,全部带回净梵殿。”
子墨在与虚铆耳语一番后,突然大叫道。
我闭上眼,被冤枉成魔君没关系,反正魔界的君王确实被我勾引走了。但我介意的是,为什么诬陷我的是桀骜与丹雘,而不是云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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