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父债子还（2/2）

不等老者说话，雪雕抢先答道：“也算是吧！他是狼王，这里他是一方霸主。”

姜诚有些不信，雪雕又说，“因为他救了一位得道真人，得道传授修炼成人。”

老者弯腰施礼说：“小狼给山神见礼。”

姜诚拱手抱拳：“多年不见，一向可好？”

“好！好！”老者连声说。

有酒有肉，还有烤鱼，也有雪莲喜欢的清素小菜。他们围坐一起，兴高采烈，叙说着往事。

老者拿起姜诚的手，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说：“你的血液里，也有我们的血液。”

此时姜诚也有些醉了，不相信地问：“怎么可能？你不要骗我。”

老者说：“你们的祖师爷，诸葛孔明，装神，你知道吧？”

姜诚说：“知道，祖师爷有通天彻底之能，谁人不知！”

“令尊也是有请神驱鬼之术，有一年，外鞑来犯，令尊设了一座鬼门关。”说到这里，老者停住了，卖开了关子。他们三个正听的过瘾，怔怔地望着他：怎么不说了！

“嗯！我听说过。”姜诚喝了口酒，兴趣索然：“接着说，别掉我们的胃口。”

“人们的残忍程度，真是难以想象，我们是畜生，有时人们连畜生都不如。”他愤愤不平地说，几杯酒下肚，又勾起他旧时的记忆。

姜诚掩饰道：“我们是将门之后，一将成名万骨枯，你不是不知道吧！”

“可是那次战争也太残酷了！直到现在，我都无法忘记。十万人，悲惨的死，血流成河，没有完整一条尸体。那时你虽然不大，也饮了我们的狼血，就是学我们一样残忍，可悲啊！我们那有人类残忍呢，我们是为了生存，你们哪？和动物一样，什么文明？伪装！”老者说完，都沉默不语了。

过了一会，雪雕说：“我知道从那以后，这里再也没发生战争，战争就是要以恶制恶。我们猎杀生命，为了活命，人类滥杀同类，该杀不该杀得都杀。总有一天，因为自相残杀毁灭。”

“你们还想听吗？”老者很健谈，欲说不休。

“你索性说完吧！”姜诚说。

“人为财死，兽为食亡。千古明言啊！”老者摸下巴的胡子说。

“你学问不浅啊！”姜诚看他摇头晃脑，没好气说。

“和人打交道，时间长了，学会一点。”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座山洞里是有宝藏，不知道山神爷有意要吗？”

姜诚没有言语，看了他们一眼，过一会说：“我要了没地方花。”

老者点点头：“对！我也不知道人们要那么多财宝怎么花。”

“鬼门关那么多冤死的鬼魂，至今冤魂不散，山神爷你亲自去超度他们吧！父债子还。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得到安生。”老者看着他，目光在鼓励他。

那座山洞，阴气太重，每走到那里，令人毛骨悚然，姜诚说：“我不敢去。”

老者说：“我帮你！”

天上的星星亮了，月牙忽明忽暗，缕缕凉风吹过，他们坐在那里很久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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