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脸上的伤疤（2/2）

“律，我这样好看吗？”

“好看。”你怎么样都好看，只是看着你的脸，我总不能忘却那些人，那些为了救我们俩而下落不明的人......

南辽城里的客来居酒馆，一楼坐满了人，一个个都聚精会神地听着高台上的老人讲故事，只见那老人约莫六旬左右，粗布衣服，头发花白，整个人却精神奕奕。此时，他正抑扬顿挫地讲诉着他的所见所闻。

“且说这西华公主那可是貌比仙女、美丽异常，又是西华国几百年来唯一的公主，西华国君对她甚是宠爱…”

“哎，老张头，你见过仙女吗？”听客一张着一口黄牙问，老张头是这个城里的人对说书先生的称呼。

“这倒没有。”老张头憨厚一笑。

“那你咋知道仙女很美？”另一个听客跟着起哄。

“哎，大根、二狗，你们俩别打断老张头的话，我要听西华公主和咱们洛川王的爱情故事。”说话的是隔壁卖衣裳的王大姐，她人胖，又一脸的横肉，加上天生嗓门大，只要她一吆喝，单是那气势就没几个普通人敢反驳，大根、二狗见她发话也不再出声打断。

“西华国君对她宠爱到什么地步呢？朝中大事也皆让她和太子共同参与，这公主也很争气，很快就把西华的经济发展起来了。眼看着她到了嫁人的年龄，各国王孙、商贾纷纷前去提亲，这其中也包括我们的洛川王。”

老张头说到这，看了一眼台下的听客，见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不禁满意地点点头，拿起一碗茶嘬了几口，又继续。

“想当初洛川王为了她，一路披荆斩棘，好不容易把其他人打败，又在国君殿外站了七七四十九天，国君才同意他们的婚事的。”

“还七七四十九天，这是把求婚当守灵呢吧。”钟念坐在一楼最后那张桌子嗤笑道。

“律，你说这西华公主是不是真的很美？”钟念端起桌上的茶杯，手肘捅了捅一旁的倪律。

“也许吧。”倪律怕她继续追问，又补了句，“我也没见过。”

“哎，我说老张头，别老是说那西华公主的事，人家是仙女，离咱们那么远，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再说点别的吧。”听客里有个长相粗犷的男子冲说书的老张头喊。

“对呀，对呀，说点离我们近的啊。”另一个方脸男人高声附和。

“就是就是。”说话的是坐在钟念前面的白面书生。

“这…”老张头看着台下的众人，颇有些为难，“那大伙想听什么？”

“哎，你就给我们说说这江湖上有名的厉阳门门主吧，听说那是个娘们，还厉害得很呢。”

“怎么个厉害法呀？嘿嘿。”

“江湖上有名的厉阳门由一名唤李棠的女子所建立，其门下弟子皆是女子，她年纪不大，但弟子众多，平时出任务的也多数由门中弟子率领。话说那李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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