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两朵暗红（1/2）

二当家一说完，王二立马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他这干脆利落的回答倒是让二当家顿时语塞，眼珠子瞪了一下。

随即说道：“那，那行！你便去瞧瞧那马儿吧，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实在不行，回去便杀了下酒。”然后看了看身边那正低头啃食地上为数不多杂草的赤霞飞，又问道：

“你说它是什么飞来着？”

这一来一去的双重命令让王二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王二：“这，这，那马儿。。。。。。”王二一边嘀咕，一边看着二当家，一边又用手指了指那匹短腿黄马。

“你结巴个什么呢？妈的！你跟那张结巴一伙的吧？老子问你这是什么飞？就是你早前告诉我的。”二当家不赖烦地说道，他口中的张结巴，就是湖滩上与汉辛格厮打的张阿坤。

说话的同时，二当家还拍了拍赤霞飞的马屁股，所用的力度不是很大。

但是谁成想，那赤霞飞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立刻狂躁鸣叫起来，马蹄腾空，向一旁闪躲。二当家也随之一惊，随即往另一边闪了一闪。同时，他感觉到手上黏呼呼的，借着射进谷地为数不多的月光，抬手凑近一看，只见整个手掌布满鲜血。

原来这二当家正好拍在了赤霞飞那布满伤口的屁股上。而那些伤口正是此刻躺在地上那人在被追击之时，疯狂鞭打所留下的。

王二见马儿受惊，害怕赤霞飞伤了二当家。便急忙赶了过来，拉住缰绳，轻抚受惊的赤霞飞的马头，又在马脖子上轻轻拍打。终于稳住了赤霞飞，没有出什么乱子。

一切妥当之后，他转过身来，向二当家说道：

“哦是赤霞飞，赤红的赤，晚霞的霞，这马儿很是古怪。”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在一旁有一点不知所措的二当家。随即关切地问道：

“二当家，你没事吧？”

“哦，我还好！”二当家一边搓手一边回答道。

语气稍显尴尬，可能他自己也觉得刚才那一幕有失威严。

看见二当家的神态，王二便不再说话，拉着缰绳，站在赤霞飞的头前。而至于二当家的那匹“闯祸”的短腿黄马，是否当真会像二当家所说的那样，回营就变成下酒菜，王二已不放在心上。明显这二当家见异思迁，眼下所有的兴趣全在这赤霞飞身上。

“咦，它这眼睛似乎还发着红光，这倒是稀奇。”二当家又说到。

他也注意到了赤霞飞的这一古怪特点，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去捂住那赤霞飞的双眼，似乎这样可以让那两朵暗红更加显眼明亮。在他双手靠近赤霞飞眼睛的时候，那赤霞飞略微向一边躲了一躲，可能是二当家手上还带着血腥气味，让这赤霞飞有点害怕。

王二见赤霞飞躲闪，知道它可能有些不情愿，又害怕二当家强来，再次激怒于它，便连忙拉住缰绳安抚马头。轻微地拍打之下，它还是顺从了这二当家，让他把手蒙在了自己的双眼上。

此刻，赤霞飞眼中的暗红色，比较之前被王二发觉时，似乎有所减弱。

可能是由于先前正是日落月升之时，这香谷美地中没有丝毫的光亮，是周遭的黑暗衬托出了那两朵暗红。但现在，已是明月当空，月光虽然不多，但还是透过谷地上方那不大的天际照了进来，让这原本黑暗的香谷美地稍微有些明亮。可能也就是这个原因，那赤霞飞的眼见发出的光亮才有所减弱，才会让二当家用手，捂着去查看。

“这可是奇了怪哉！”二当家叹道。又伸手拍了拍马脖子。

“这草原上的豺狼虎豹，夜里眼睛会发青光，我倒是经常见到。可想不到这异域的马儿眼睛也会发光，而且还是发红光，实在是稀罕。”二当家又接着说道。

他借着微弱的月光，从头到尾打量着眼前的赤霞飞。突然似乎是想起什么，扭头又对身旁的王二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