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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止卷 第7章 惊鸿怀居(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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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该吃饭的时候,司阑思虑良久才开门出去,临走前还冷声对她说:“好好待在房间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门。”

她离开后,在床上躺了半天的越溪桥终于能起身放松放松。在水镜轩,即便她不用干什么活,也没有一时半刻是闲着的,总会有姐妹会来陪她说话,伏依依一个轩主都变着花样地哄她开心,纵是与她不相熟的人,只慕她的美人之名,也异常尊重她,而并不嫌弃她妓人的身份。

明明在水镜轩所有人都将她当成宝贝,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偏要待在付惜景身边,连他的手下都能让她各种受委屈?

刚想着“谁来找我我就跟谁走”,门就被推开了。越溪桥一吓,有些心虚地转身看去,却发现来的人并非是司阑,而是一个一眼望去只觉陌生的男人。

男人看上去三十上下,面相俊逸,气质温雅,是个面善之人。若说“陌生”……她似乎曾经见过?

“果然,是越姑娘不错。”男人顺手合了门,只走了几步便停在原地,拱手道,“在下须桓,与伏轩主乃是莫逆之交,曾在水镜轩同越姑娘有过一面之缘。今日姑娘客居行如,能在此处得见姑娘是须某之幸。”

越溪桥有些激动地往前迈了半步,神情终于舒缓了许多:“原来是行如的须馆主,妾身有礼了。”说完又很快看向门口,不由担心得皱起了眉。

须桓垂头轻笑:“越姑娘放心,在下既能亲身来见姑娘,必然不会任那魔教女子立刻返回。”

“魔教?你怎么……”

“日前这几人来此投宿,衣饰举止虽与我等中原人士并无差别,时而私下交谈却是用了百回族的语言。”须桓淡淡道,“昨日姑娘失踪后,我馆中的人便来告知这两间房的客人之中多了个女子。昨夜晚食时分更有人特意来取清水过油,今日一早又嘱托东厨说每餐再另做一份清淡的菜肴,可不是房中藏了个越姑娘么。”

越溪桥眨了眨眼睛,慢慢点了头。

时间紧迫,他的人肯定不能拖司阑太久,须桓便先将疑问全部掩下,开门见山道:“有人告诉在下,被这几个魔徒带离水镜轩,越姑娘或许是自愿的。所以在下不会劝姑娘,更不会强行将姑娘带走,但若姑娘并非自愿离开水镜轩,更想要回去,须某定然倾力相助。”

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纸包,又走了两步递过去,示意她自己来拿:“虽说东厨可以将这迷药下在饭菜之中,可那几个魔徒身在中原必当事事谨慎,只怕不会中招,更会打草惊蛇。所以这迷药,还是交给姑娘自己斟酌使用。”

又取出了另一个深色的纸包:“这些药粉可抵迷药的药性,如若姑娘将迷药下在不得不与几个魔徒同食的食物里,此药便可派上用场。”

越溪桥默了片刻,走上前将两个纸包都拿过来,抬头问道:“这真的只是迷药,而不是毒药?”

须桓放下手,轻轻一笑:“若是毒药,姑娘便不忍心用了么?”

“不是。”越溪桥当即反驳,“只是如果是毒药的话,最好是那种服下后立刻就能死的,不然他们尚有一口气在,都不会放过我。我现在失了武功,行动也不便,怕是躲不过。”

须桓又笑了笑:“越姑娘放心,只是一般迷药罢了。虽然如今中原武林人人同心除魔,可须某到底只是个商人,只看利益,并无那等雄心,更没胆量去承担人命。”

越溪桥回以拱手:“多谢馆主相助,只是我的身体不比从前,怕会拖累馆主。”

须桓阖上眼摇了摇头:“姑娘若不愿脱离那些异族人的掌控,随须某离开自然只会是拖累。”顿了顿,又叹了口气转身:“也罢,既然姑娘甘愿同他们离去,重获自由也并非是件坏事,须某就不再饶舌了,告辞。”

“馆主留步,妾身为百回魔徒掳去本是无奈,没什么甘愿和重获自由之说。”越溪桥立刻唤住他,严肃道,“只是魔徒奸诈狡猾,我怕我自己无法得手不说,更会连累馆主。”

“其实越姑娘本不必忧虑这许多,只要姑娘有平安回家的机会,须某无论落得怎样的下场都是欣慰的。”他偏了偏头,“商州可以没有须某,却不能没有姑娘。还望姑娘明白自己的存在对整个江湖的意义。”

最后他又补充说:“姑娘也不用将方才的话太过放在心上,须某另有高人相助,姑娘无虑。”

须桓的时间算得很准,方离开没多久,司阑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端着托盘的小厮,一进门就立刻环视屋中的状况,确定与之前相比并无变化后,才将视线又放到了越溪桥身上。

越溪桥仍躺在床上,似乎又睡了一觉,闻到香味才悠悠转醒。

……

付惜景和他那两个男下属是赶在晚食前回来的,也是在他推门进屋的那一刻,越溪桥和司阑终于结束了这将近一日的尴尬相处,彼此亦都松了口气。

只是他回来后与司阑说的并不是“备膳”,而是“备水”。越溪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但见司阑离开房间,而他开始话也不说地脱衣服后,立时转身要跑。

付惜景很快将她拽到怀里,顺便将刚脱下的外袍随意丢到地上,抱紧她的腰身说:“桥儿可真是没良心,我为你奔波了一天,你却连服侍我沐一沐身都不愿。”

挣扎也逃不掉,越溪桥干脆放松了身体,微微偏了头:“你为我奔波什么?”

因为怕面具硌着她,付惜景特意离她的脸远了些,轻叹道:“为了让桥儿开心,我今日逛遍了商州的银楼和布庄,为桥儿采购了不少首饰和成衣。嗯?你还嫌弃我,问都不问一句就跑。”

越溪桥溘然睁大了双眼,咬了咬唇,却又提起了唇角,左右望了望:“东西呢,你进屋时什么都没拿啊。”

付惜景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半副身子都靠在她身上,环着她腰身的手开始慢慢地解她的束带,声音越来越沉哑:“这世上总不会有白得的美餐是不是?桥儿想要的东西,自然也是要用自己来换的。”

“……”越溪桥抿了抿唇,“我的身体本就是你唾手可得之物,你没有必要用钱来换。”

他却是摇了摇头:“若桥儿不高兴,我自然也难以忻悦。”她没说话,他就又说:“桥儿如今都不爱笑了,还是笑着的桥儿更美。”

越溪桥冷哼了一声,刚要说“我看见你就笑不出来”,余光瞥见他抬了手,随后听到了面具摔在地上的声音,不由睁大了眼睛,又立刻闭上,闭得紧紧的。

他将她转过来后,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条新的黑色束带帮她覆在面上,而后低下头吻住了她。

越吻越是情动,付惜景依旧啮着她的唇瓣,却已将她打横抱起,放去床上。

半晌后门口传来了已经鬼鬼祟祟许久的安意着憋着笑的声音:“公子,水好了。”

他们都已衣衫尽褪,为了不让任何人窥见她的肌肤,付惜景又将她往床里抱了抱,抬手挥落床帐,沉声道:“抬进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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