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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止卷 第60章 倾玉惜零(十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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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惜景和司阑的脸都红了,唯有她还……脸本就是红的,也看不出是不是更红了一点。

见他还是不动,越溪桥只能丧气地低下头,张开嘴,打算用牙齿咬住碗沿。这碗不大,汤水也只有一半,她的力道若是稳,还是可以只凭牙齿就喝到汤的。

只是在牙齿磕到碗之前,付惜景就将碗拿到了手上,站起身来,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一手扶住她的后脑轻轻向后掰,一手托着碗碰上她的嘴唇,直接开始往她嘴里倒。

越溪桥反复眨着眼睛,同时反复咽着不断灌入喉咙的汤,果然还没喝完就呛到了,扭过头咳了起来。

司阑简直像见鬼一样看着付惜景粗鲁的举动,还见他似乎十分生气地将碗摔到桌子上:“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越溪桥有一堆话想顶,用嘴怎么了用嘴,这不也是情趣吗,现在她不是没法用身子安抚他吗,又没让他怎样,是她在出力,怎么就这么容易恼羞成怒。

但被呛得咳个不停,根本说不出话,且咳着咳着又流出了泪。突然意识到他既一直疼惜她、尊重她,自然是舍不得她用嘴的,想着想着就真的哭了起来。

司阑已经不想再哄了,就默默看着付惜景传达着“你自己惹的麻烦自己处理”的意思。付惜景没想到越溪桥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身体里的水像是哭不完,这一个上午都哭了多少回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司阑,司阑耸了耸肩转身就走,还将门一同带上。

司阑走了,他就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垂眸看着她,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摸一摸她的头。

“你为什么不哄我?”越溪桥不再咳了,抹了一把脸就抬眼看向他,“你爱我,哄我不该是你的本能么?为什么如今你连哄都不哄,是真的不打算要我了?”

他自然是下意识地想去哄的,只是……

“你既坚持,我也不强求。”她看向他,见他瞬间便转了视线,只能低下头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离开我之后还能好好活着。”

越溪桥闭了闭眼,右手臂搭在桌子上,看着掌心干净的白布:“当初你为了替我出气,就给盛迎做了一张小孩子的皮,更利用逢桐知道了伊澜是蛊人的情报,才引得盛迎对她下手。纵然你没有直接动手,但也算害了伊澜的帮凶之一,宣阁……宣?是不会放过你的。

“重霄阁单一个凤凰榭就是高手如云,你身边的人根本对付不了他们。若是宣阁主亲自来……目前七星教内榜上排位最高的是天枢护法罢,再算上天璇护法,也就只有两个一阶高手,可对付这两个人甚至无需宣?亲自动手,仅沈离潇和聂拂素二人就能将他们牵制住。

“宣?的实力,以一己之力面对围攻根本不成问题,甚至可以屠尽教内的所有弟子。若这里真的被发现,你们根本对付不了他,更别说还可能有其他榭、其他门派的高职前来相助。真到最后,就是七大正派合力铲除魔教老巢,这些年你们对中原人有多残忍,他们对你们教内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声‘无辜’的教徒也会有多残忍。”

付惜景定定地看着她,虽然没什么表情,眸中却渐渐亮起了光。

越溪桥说着说着就感觉自己语锋偏了,微微抿唇顿了顿,放下手接着道:“且不说别人——我说别人,就是想告诉你,就算你身边的人不止南门疏和司阑他们,就算整个七星教的人拼了命都只为保你一人,你也……根本对付不了宣?,根本逃不过。”

她吸了吸鼻子,又看向他:“我如今的身份的确很尴尬,我也……有我的苦衷,有除了你和孩子以外不得不守护的人。但我还是想做到两全,便是整个七星教都被中原武林屠尽了,你也不要死,南门大哥和司阑他们,还有春饶和秋顷,都不要死。”

很快她又转了头,咬着牙说:“一直以来,你最神秘的地方就是你的身份,也许整个七星教的高职都知道你的身份,但来自中原的我不知道。我能看出来你绝不只有戚童的唯一弟子、‘千面君’这一层身份,你又对所有人都隐瞒着另一层,会不会这层身份,是你最后的保命符?

“你不是中原人,又是否是皞昭人?

“如果不是,如果你在别的国家有着尊贵且至关重要的身份,宣?就不会动你。要知道,朝廷一直放纵武林这个自由之地的存在,就是为了留他们保护广大的中原国土、抵御边境国家的骚乱。

“武林中人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在被利用着,可如果没有这一层利用的关系,朝廷就不会允许武林的存在,故而他们甘愿且自发地守卫皞昭的国土,也是保护他们自己的家园。

“纵然如今的皞昭万国来朝,边境却也不是毫无威胁。若所有国家都乖乖地向皞昭俯首称臣,朝廷自然不会再留着这么大个武林,转头来就会集中军队对付他们。朝廷利用着武林的同时,各大正派也在利用着皞昭周边随时可能凝聚的一股又一股别国势力来牵制朝廷,就比如……”

话音未落,她就再次看向付惜景的双眼,果然从他眼中看到了一瞬的惊慌——那绝不会是突然对视时的惊慌,而是被她戳中了心思的无措。

越溪桥的双眼有一瞬的模糊,像是梦呓:“皞昭实力最强,同时野心最强的藩属国——乾闻。”

一听到“藩属”二字,付惜景的眉不自觉地皱了一下,但随即心又提了起来。

他的身份的确该对皞昭人保密,但不至于瞒着她,毕竟从七年前起她就已是他认定的人。可她尚留在他身边的那一年里,因为有些在意她已经破亡的家族和死去的家人,他就让人暗中查了一下她的身世。

这一查就查出了问题,知晓一切后的他根本没有勇气向她坦诚自己的身份。纵然越家灭族之时她只有十岁,可也十分清楚她的父母和家族是因为叛国才被昭和皇帝下令斩首和流放。被叛的那个国自然就是皞昭,而他们所“勾结”的则是……

但见她此时此刻如此冷静地说着这一切,想来心里早已确定,再接着隐瞒下去的他就仿佛一个跳梁小丑,不仅不能消弭她心中可能生起的仇恨,还会令她更恨更怨。

无论当年那件事出了多少波折,令她家破人亡的那个始作俑者……始终都该是乾闻。

付惜景不再逃避,认真地看向她的眼睛,一时不知她这般的眼神是在渴求着他承认,还是在期盼着他说一个“不”字。

反正……他已经不抱着再次拥有她和孩子的希望了,既已决定完全让她做正派之人,也不在乎她在心里多恨他一点。

越溪桥咬着唇,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他本也从容,终还是再不忍看那双眼,合上眸轻轻一叹。

“……我乃乾闻世子,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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