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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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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禩表示你们这样聚众闹事最为皇帝深恶痛绝,你们赶紧悄悄散了,兵额的事我去找皇帝商议,于是允禩进宫面圣,表示裁撤之事不可急于一时,能不能先给内务府加九十个兵额……

雍正不明白神奇廉王为什么突然改了主张,待到他听说聚闹事件,不由大怒。他觉得允禩又一次充作好人,出卖了自己。这件事的是是非非,至今也没有定论,四爷党和八爷党依旧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最终结果是允禩被撤去了王爵,允禄负有连带责任,被罚去三年薪水,来保被“鞭一百,驱之别处。”起首闹事的几人被先判极刑,再被赦免,余者发配苦差,而裁撤之事只能暂行停止。

晚间和妃对雍正道:“两江总督榨必纳上过好几个请安折子了,说是想要进京觐见天颜,陈述心肺。”

雍正道:“少来!此人首鼠两端,和舅舅团结一处,不知道捞了多少。我屡次提点,只是模糊应对。”说着在请安折子上批到:

听闻尔在两江地方,每日请托之事盈门以致应接不暇,若至京中,想必来往之人更多更密,朕唯恐爱卿愈加劳累难以应付,有何益处?着勿来!

和妃看了笑道:“不知道他看了是何嘴脸,想想就觉得好笑——还有一个折子,你猜有多厚?”

和妃将那个折子竖在雍正面前,又缓缓展开,那折子站住了,如同一个座屏,两面尚有许多页未曾展开。

雍正将首页打开道:“广东观风整俗使焦祈年,此人我记得才上任的,不知有何要事,要奏如许之多,你可曾看过?”

和妃道:“我大概梳理了一番,这折子前面是颂圣的虚文,词句倒不错,只是皇上又哪里会爱听这些呢。”

雍正道:“谁说我不爱听,虽然心里面不爱听,耳朵总还想过过瘾的。”

和妃将折子收合住,翻开念道:“臣于本月,随巡抚诚备香案,恭迎御赐福字到粤省,伏思臣质本庸愚,谬充署理,自谓毫无效力之处,惟朝夕兢兢冰洁以报皇上厚恩。荷蒙圣恩优渥,宸墨下颁,祥光焕彩;欢瞻御趣÷阁琳琅,瑞色腾辉,恍如天颜近在咫尺……”

雍正道:“哈哈,这倒是真的,今世写字,我输何人?”

和妃道:“臣妾也是这么以为的,只不过没有挂在嘴上而已……臣自效力以来,至今未得上瞻天颜,犬马之心深为挂念。钦惟我皇上圣德冠乎古今,圣心周乎四海,虽圣上天资聪颖,强于寻常百倍,然圣体贵乎调护,岂可掉以轻心。兹当冬令,寒气渐重,伏乞皇上顺时珍摄御体,留神颐养;秘藏以理万机,节用劳心……”

雍正道:“得了得了,再念下去我可就要陶醉了。”

和妃道:“后面的就更长了,是说粤省从前种种积习不堪,细细推来,他没去之时,那里竟是水深火热,惨不忍睹。”

雍正道:“我知道了,接着经他一番料理,啥啥都引入正途了不是?”

和妃道:“皇上猜的真准,他还说如今粤省已是‘尽除朋党积习,杜绝科甲颓风’,这可是往皇上心坎上面说呢。”

雍正道:“官员每到一地上任,往往如此,极言前任之政务废弛,过些时候,又上奏摒除旧习,面貌一新,满满都是套路,我都看得厌了。”

雍正批到:年底事忙,将此一件既长且大的折子呈来,朕只得花费心血一观,谁知并无新奇之处,白费朕一番功夫。尔之顾自己书写锦绣文章,毫无体谅君父之心,若人人如此琐碎上奏,朕何谈珍摄颐养?为官之道,只在至诚……”

待他写完,和妃道:“皇上又为他损耗了一番心血。”

雍正道:“虽是琐奏,我看到论及地方事务倒也有些条理,虽然责备两句,也要再勉励一番才是。”

又有一道密折,道是内务府佐领下属人等,结伙成群,跑到廉亲王府大闹一通,影响极坏。雍正看了生气,对和妃道:“先时与廉亲王合议裁撤内务府人员,他答应的好好的,谁知背过身去,又寻了一大堆不能裁撤的理由,朝堂之上,出尔反尔,倒显得我断了别人生路。如今又弄出这样的事,底下的人不明就里,定以为是我刻薄,是他宽厚,这些人如此闹法,是他张罗的也未可知。”

和妃问道:“内务府人员甚多,皇上打算如何裁撤?”

雍正道:“八旗的佐领之下不过有二十四个兵额,内务府多年以来没有限制,没有事情做的旗人,都混进去吃闲饭,银两越花越多,若不趁早定下规制,将来必成壅赘(zhui)。”

和妃道:“裁掉之人,没了来源,将来如何度日?”

雍正道:“京北尚有未垦的荒地,可以发去耕种。”

和妃道:“廉亲王如此一弄,此事如何施行?”

雍正想了想道:“事到如今,只有暂缓,只是内务府佐领不可以再补下属。经此一事,真真可恨!原来我还有所疑虑,如今显而易见,胤禩等分明是有意搅和,待我讯问他府内之人,定要厘清此事。还有一事,可以知道他的用心,工部郎中岳周,有意拖欠钱粮,我责令其限期还清,听闻廉亲王代其偿还了几千两,这是存心教人觉得我刻薄。”

和妃道:“这允禩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呢?”

雍正道:“有人密奏,允禩伙同孙渣齐,动用了广慈库的银两,是该好好查查了。”

和妃道:“那些银子是皇上发下去给兵丁婚丧嫁娶用的善款,他们也太大胆了!那么皇上又是如何知道这个岳周是有意拖欠?”

雍正道:“这厮实不缺钱,他送了几万两给年羹尧,想买个布政使做。”

和妃叹道:“外边的事实在复杂,又扯到年羹尧了,贱妾听得有些晕了。”

雍正笑道:“这有何难?此等小人,脚踏两船,以备夤(ying)缘钻刺。之所以有这样的人,皆因为朝中有人树党,经久不散。孔子说‘君子群而不党’,可叹千年以来,能够奉行之人少之又少。最可恶的是欧阳修,宋仁宗令其纠察朋党,他却写出一篇《朋党论》来,为树党之人大加开脱。虽说是文采不差,然而立意却先歪了,我定要写一篇文章来驳斥于他!”

和妃听了,却不敢笑,只得说道:“待写出来,贱妾先睹为快。”

雍正道:“这又不是写给你看得,是要敲打敲打结党乱政之人了。”

和妃愁道:“年羹尧手中有兵,又远在边塞,若是做起乱来如何是好?”

雍正笑道:“所谓庸人自扰之,平常你总说这个书法好,那个文趣÷阁好,难免本末倒置,有关边塞官员调动的折子,你可曾仔细看过?年羹尧经营川陕十数年,若想抬起这课大树,不可掉以轻心。当年允禵没有来得及在那里扎下根苗,是以极好挪动,这年羹尧可是费了我不少谋算。如今他的下属皆是我八旗将领,临近的地方大员,也都不是他的人了,皆是我的耳目。

岳钟琪和延信,经我一番提点,都已心知肚明,皆等着他倒了好接位置,且他骄傲放纵,对我都疏忽礼节,何况他人?故此得罪之人颇多,他又以何名目起兵?改朝换代可就难了,倒不如防着我那些兄弟们要紧。如今我已下诏各地不得私行买卖军需,我只要断了他的粮草骡马,他便寸步难行,且他的家眷亲族,都在京中,怕他作甚?如今蔡珽和他冰炭不能共器,就让蔡珽去揪他的罪名吧。

对了,高其倬竟日辛苦,终于找到一块太平吉壤。易州太平峪,乾坤聚秀,阴阳和会,山水有序,气理吉祥,易州与遵化州两地相与京城呈犄角之势,如此,也不算远离了祖庙。蔡珽说《礼记》记载,天子七庙,三昭三穆,与□□合为七之数,这个理由不错。此事就交于他们郎舅二人去办,待你我万年之后,可以同归此处。”

一天雍正与和妃于贵妃榻上各自看书,和妃问道:“不好好看书,嗅什么嗅。”

雍正答道:“我是在看书啊,‘小舟帘隙,佳人半露梅妆额,绿云低映花如刻,缕缕幽香过。’”

和妃道:“这不是咱们那天才读过的词么,后一句还是你杜撰的,可是皇上手里面拿的明明是《四帝注》呢。”

雍正笑道:“虽然是杜撰的,却很应景,此刻散开头发,绿云香雾,别有一番韵致……说起来,自从我住到宫里来,你可再未曾写诗给我了。”

和妃想了想,笑道:“倒也是……‘鱼儿已经入彀,何须再投饵料?’再说你身边莺歌燕舞的,哪有功夫看我的诗呢?”

雍正道:“贫嘴贫乳,难道连这良心也贫没了?我可还给你写过的。”

和妃道:“你快饶了贱妾吧,还是去写别的倒好。”

雍正又问:“这《悦心集》你可全都看了,那渔樵问对你说来听听。”

和妃道:“贱妾只论词句,不究义理。”

雍正道:“岂有此理!‘好读书而不求甚解’,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了,岂不闻‘事出于沉思,义归于辞藻’?”

和妃道:“贱妾若想要弄明白时,问皇上不就得了。”

雍正笑道:“你倒会寻便(bian)宜,对了,园子修的差不多了,如今又是暮春之初,栽种的花木,再不看就凋谢了,可以先去游历一番。”

和妃听了,来了兴趣,坐起来理了理沉绿飞鹤的衫儿道:“好是好,可是你哪里抽的出来功夫呢?”

雍正道:“既然快修好了,就放一天假期,让工匠们也休息几天,‘兰亭序’也是这个时节写的,大好春光,岂可辜负,不如我们到时候乔庄改扮,假充魏晋之人如何?”

和妃笑道:“你怎么那么喜欢乱穿衣服呢,上次打扮成道士,画出来真是好笑。别人‘临渊羡鱼’,阁下独独‘对海舞龙’。”

雍正笑道:“应该是‘二龙戏水’才对。我已经让织造局做了几身古风的男女衣裳,准备哪天画像,如今先穿一回。”

和妃道:“我可不画,让别人笑话了去。既然循古风,就要循的彻底,连说话的语气都要改了才像,陛下以为如何。”

雍正笑道:“妃子已经入了语境了。”

和妃道:“贱妾也要梳个古代的发髻,陛下宫里的华夫人谭妙霜,善于治容,她自幼在南方长大,会梳南方女子的发髻,应当邀来同乐。”

雍正称是,于是和妃便去找妙霜商量布置。

恰逢乐水晚间过来玩耍,和妃便约了同去,乐水道:“我一听那诗就牙倒,一听那琴就犯困,倒不如算盘珠子好听。”

和妃笑道:“我们还要改做汉装,难道你也不喜欢?”

乐水道:“那时候大笑起来,恐怕坏了你们雅兴。”

和妃道:“也罢,皇上说约几个循古乐静的,你这妮子,除了算账时候还比较安静,其他时候,每每疯癫绕舌,不得清静。”

乐水问道:“你这里我来了许多回,却从未带我去阁上玩耍,莫非里面藏着什么宝贝?”

和妃笑道:“你是皇上心疼惯了的,上去看看倒也无妨。”

于是二人上去,启门而入,乐水见内里布置的精巧别致,墨漆螺钿案几上排着一些书,并有芳汐紫晶趣÷阁筒,定窑童子趣÷阁架,天蓝釉水城,哆瑟孔雀石砚台,爱琴海珊瑚印盒。案几旁边靠着一只墨竹围椅,旁边有一扇小门,通向外面的台廊。倚墙有一折角博古架,上面陈列有珐琅穗涵三友金带葫芦瓶等。

乐水摸着一件问道:“这几件是什么朝代的,看起来和其他的不大一样。”

和妃道:“这是前些时候我同皇上去海大人那里学着烧的。”

一语未了,乐水捂着胸坎笑了起来,和妃笑道:“你不会看,我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乐水依旧笑道:“也只好这样看了,这一件蓝濛濛的颜色倒好看,从未见过,这叫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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