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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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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行了大礼,张口道:“女婢举发三皇子,与大逆不道的鳄骑腊勾结,意图篡位。”

弘时听了,如雷击顶,张口结舌,不知从何说起。

那女子接着说道:“三皇子从前对我说过:‘皇上对待兄弟们没有情义,关的关,贬的贬,刻薄无情;皇上对待朝臣们,不如鳄骑腊更得人心;若是将来三皇子自己做了皇帝,就会赦免他的叔叔们,到朝廷上面去帮衬他;还有皇上的新政,将来都要推翻掉,女婢从前曾经苦苦相劝,三皇子只是不听……’”

弘时打断道:“芙蓉,难道你从前对我都在作假?”

芙蓉回到:“女婢只知道天底下只有一个皇上,任何大逆不道的话,都要原原本本回给皇上。”

雍正道:“确是忠心可鉴,此刻先退下吧。”

芙蓉退出去,弘时喃喃道:“为何……为何她如此对我?”

雍正道:“不过是十亩良田,百两纹银,嫁给军功之人的恩旨,还有皇子失势下场的传言,就轻易打败了你对她的情义。你一向识人乏术,我要你和弘历弘昼举荐才能之士,你所举荐竟远不及他二人。门下之人你分辨不清,连身边的亲眷你也难分好歹,别人给两句好话,就能哄得你把心掏出喂来给他们。董鄂氏是你正妻,一品大员之女,自从她被痘疹毁了美貌,你就弃置别居,连尊重都不肯给。你可知道她近来每每求见,为你说尽好话。可是你却与卑贱之女亲近,终究为其所骗。”

弘时道:“儿臣无话可说,惟有皇父明鉴。”

雍正道:“她的话我当然不会全信,只是她举发鳄骑腊有功当赏,要她出来与你对质,只是望对你有当头棒喝之效,你自此该知道人心险恶,勿要再轻信人言,你且回去好好思量。”

谁知弘时经此折损,心胸郁闷,发起病来,允裪慌忙请旨降下御医百般调治,却是心病难医,年仅二十四岁,便撒手人寰。雍正这才后悔起来,心中更恨胤禩。此都是康熙立储久悬未决,弄出多少兄弟反目,余波更延至“弘”字辈。胤礽之子弘皙,胤祺之子弘昇,胤祥之子弘昌、弘皎于数年之后,依旧心意不死,弄出事来。

眼见雍正清算在即,连儿子都不放过,一干人等便站队的站队,悔罪的悔罪,忽一日常青来报:“听说九福晋卷了私财,带着她的小管家跑了,不知去向。”

雍正问道:“卷了多少?”

常青道:“听九爷府中人说,约有三十五万两。”

雍正道:“九王府果然巨富,连福晋随意一卷,都比得上浒墅关三年的收入,派人去查,看看还能不能追的回来。”

是夜和妃替雍正御下外衣,却见衬衣上有晕染不匀之色,仔细看了道:“我以为是有意染成这样,却原来不是,你看,是外面这件石青素锻的衣裳落(lao)色。”说着用手在外衣之上攥了攥,手心里便有了些颜色。

雍正道:“如今织造们一代不如一代,进上来的衣料,有的如同薄片子一般。理应将内府衣料都查一遍,若都落色,便是织造的责任;若是造办处选了其中落色的做衣服,便是选取不当,又或是与哪个织造有嫌隙,故意挑了来陷害。”

和妃想自从雍正上次险些遭逢不测,便疑心越来越重,连一件衣服都能联想至此。

雍正问道:“你想什么呢?”

和妃道:“我在想此等小事,也要思虑许多,皇上真是辛苦,别想那么多了,申斥一番,让他们重做不就好了。”

雍正道:“你有所不知……”喋喋说了许多,和妃只得边听便附和称是。

雍正想到当初康熙就想将胤禩置于死地,反用自己垫脚,如今也想仿效一番,于是在朝会上说道:“鳄骑腊,赛厮黑,在圣祖时就目无君父,谗毁废太子,图谋不轨。待我继承大统,又明抵暗制,事事作对。我拿出私房银子,用以八旗兵丁婚丧之用,鳄骑腊居然从中截取五万两,到处发买人情,这样的事也敢做的出来。

赛厮黑肯替鳄骑腊和允禵使钱,有求必应,人所共知。鳄骑腊在朝中,赛厮黑在军中,各自蠢蠢欲动,收买人心,欲图颠覆,有多少人被此二人哄骗而不自知。前次赛厮黑在山西私传密文,挑动造反;这一次鳄骑腊私藏暗室兵甲刺客,罪证不容抵赖。此二人奸猾与胆量,世所罕见,若再不惩治,恐怕天天有疯子行刺,也未可知。这样黑心的人,不配为皇室子孙。诸位说说,鳄骑腊他们几个,何曾令皇父开心?何曾令兄弟和睦?何曾为国家效忠?何曾为百姓谋利?何曾令众臣恪尽职守?如此说来,该如何惩处?”

众人都不言语,雍正又提点道:“允禵在守陵时候,赛厮黑在军中暗通消息,挑唆允禵造反,而赛厮黑,一向以鳄骑腊马首是瞻,如此大罪,尔等俱不震惊,是何道理?难道尔等竟对于我躬安危,毫不在意?”

胤祉见有几个大臣会意欲言,忙抬起头看着雍正的眼睛说道:“如此大罪,自然应该处死。就算是那个疯子是真的疯了,山西无赖百般抵赖,为了皇上的安危,自当杀一儆百。鳄骑腊、赛厮黑就交给臣,定让他们认罪伏法,众人再无疑议。只是臣恐怕皇上背上杀死弟弟的恶名,臣愿意为皇上担此恶名。”

雍正听了,只得说道:“我何时说要处死,我岂是无情之人。就算他们犯了如此大罪,我也不得不顾念同胞之情。”

大臣们忙说:“皇上深明大义,顾念弟兄之情,我等感佩不已。鳄骑腊,赛厮黑若再不真心悔过,便不配为人了。”

众人称颂附和不止,雍正只得作罢。

雍正将允禟圈于高墙,允禟道:“只有一个人来了审我,才肯招供。”

海望无奈接旨,见了胤禟,冷冷问道:“如何你偏偏叫我来审你,我早已离了朝堂,你如今叫我来,岂不是叫人疑我。”

胤禟道:“该招的也招了,扣给我的也招了,如今还有什么可招的。你我原本都喜欢杂学理财之术,应当惺惺相惜才对,可叹各为其主,我如今有一件紧要之物,想来想去,只能交给你,方不至于毁损。”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册子,递给海望。

海望见上面写着《拿鞠魔音详注国语》,便郑重接过。嘱咐自己的小厮,去门口看守。胤禟笑道:“巨额家财,已经抄空,这是我一注心血,还望不被堙没,以你之聪慧,随意便可参透。我先时用它传递书信,如今书信已经被收缴,信上的内容我已经全部供认。无非是图谋大业,他老四图得,我们却图不得?可见不过是‘欲加之罪’。如今这书籍不再用作传信之用,望你妥帖收存,也算我对后世的一点术业遗留。”

海望翻了一翻,并无不妥之处,忙纳入袖中收好。胤禟道:“还有一事,我去死不远,你可肯告诉我?那份遗诏,是真是假。”

海望道:“自然是真的。”

胤禟道:“虽然我看不出来破绽,但我绝不信那是真的,莫非老四真的使了什么妖法,迷得汗阿玛传位给他。你不说算了,我一去黄泉,便找汗阿玛问个明白。八哥如今怎样了,你可否透露一二?”

海望道:“他的好歹,你便是知道了,也是徒劳挂怀。你才华出众,可是太过喜好敛财弄权,故此你我二人,不能相接。不如找皇上痛陈前过,改弦易辙,说不定皇上会与你一线生机。”

胤禟道:“我心中从小只服一个人,他是‘八哥’,我便是‘九官鸟’,乃是至亲兄弟。如今我断不会做不义之举。如今老四马上要将我交给李绂,你道还有活路?你速速离去,别忘了我的嘱托。”

海望袖书离去,在皇帝面前巧妙搪塞复命。

内务府监所内,寒风顺着窗棂无情吹打,胤禩容色憔悴,时而呕逆,当年的玉树临风,已成蒙尘枯槁。秦连顺推门进来,连忙关上门,风还是进来一大片。

胤禩强撑起来,白哥忙上前相扶,胤禩问:“福晋可好?”

秦连顺忙放下食盒说:“福晋好着呢,去了安亲王府,皇上想必不会再为难了。这是福晋带给你的吃食。多亏了三爷,和内务府的人说了,才能带进来。”

说着掀起食盒,下面坐着热水,尚冒着热气,秦连顺说:“福晋让你先喝了粥……”

一语未了,胤禩已捧起一块点心,含笑放进嘴里,只是咽不下去,全都吐在地上,干呕不止。

白哥忙为其抚着后背,秦连顺忍者泪说道:“您急什么,奴才都带进来了,还热着,您慢慢吃……”

胤禩道:“我还有一些话,你一定带给福晋,我的病已无药可救,再拖延无非日日受罪,我不愿再受罪;况且我活一天,连累福晋一天,我走了,福晋或许尚有转机,你告诉福晋,千万不要为我守什么贞节,若有人看上她时,不要愤怒的拒绝,我相信,任是谁也拒绝不了她的一笑,我已经病的不行了,她还那么年轻,那么好看,世间还有很多事可以做,千万不要蠢得连好好的命都不要了。”

秦连顺和白哥已经哭到不行,待胤禩嘱咐完,秦连顺含泪道:“奴才不敢久留,就此别过了。”说着跪在地上叩首不止,忍心去了。

白哥问道:“王爷为什么让福晋委曲求全,自己却不肯向皇上服软呢?听说十福晋连连请旨要向皇上认错了呢。”

胤禩道:“若是当年离了朝廷,和福晋隐居起来,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如今被打败了,再去服软,难免丢人现眼。当初没想到是他登基,我心中不服,每每将自己的才华,在朝堂上面当众炫耀,看着老四的强笑,和众人的敬佩之色,就觉得十分得意。他说我扰乱朝政,哈哈,的确如此,这几年,我的确有存心为难他的地方,他也每每作难于我。与他消磨数年,如今我对他也有些佩服,换做别人,众人百般刁难,早就打退堂鼓了,他也算有些刚性,是个汉子。如今他的那些个举措,竟然也都成了。只是我终究还是不服气,若是换做我做皇帝,定会做的更好。”

白哥道:“那当然了,王爷一定会是个好皇帝。”

胤禩对白哥道:“最后有你相伴,也算了了一桩心意。想不到从前不能在一起,现在能在一处了,我却成了这般光景,说起来都是福晋的过失……”

白哥忙道:“白哥并不会怨恨福晋,除了她,又有谁配得上您呢?”

胤禩道:“从小我就有些怕她,这一世的姻缘,全受她的左右,我从未曾责怪过她,只是她对于你,实在是太狠心了!”

白哥道:“福晋是白哥的主母,无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胤禩道:“你为什么要嫁给格勒魔若那样一个人?你也太听话了,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白哥不禁哭道:“白哥不愿意让王爷为难,嫁给他,只为了让福晋满意,让我留在府里,还能看到王爷,就心满意足了。”

胤禩也流泪道:“这一世也太辜负你了,如今休了福晋,你也是个孀妇,不如我现在就娶你,了却我们多年的心愿。”

白哥哭得不行,道:“那白哥这一世总算没有白活了。”

胤禩道:“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你这藕色的缘边还算是红色的,你快把它拆下来。”

白哥勉强止住哭泣,寻出一把剪子,将那条缘边拆下来。胤禩用它将二人的手系在一起,说道:“与福晋这一世缘分已尽,你我二人,虽然从没有表白过心意,可是你的这份情义,连我也惭愧不已。从前我怕着福晋,又珍惜自己的名声,将你这样好的一个人,白白害了一世。如今就给你一个名分,勉强算作补偿。你扶我到地下,咱们拜拜天地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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